,這裡都會很安靜。
只是要多費一些筆墨紙硯罷了。
也挺好。
小武沒有急於書寫。
他等著水開,取了茶葉放入了茶壺,又等著茶開。
他這才關了火爐,給溫煮雨、年承鳳、蘇亦安,還有齊堯各斟了一杯茶。
常公公已磨好了墨。
他這才提起了毛筆,在紙上寫了兩句話:
「我叫小武,李辰安的兄弟,明日,我啟程去長樂宮。」
「七月十五,我在長樂宮登基,無須任何儀式,所有大臣無須前去參加。」
他放下了毛筆,將這張紙遞給了溫煮雨。
溫煮雨一瞧頓時一怔,倒不是這登基儀式的敷衍,而是他選的這個時間。
七月十五!
鬼節!
鬼門開
溫煮雨恍然,他明白了小武的意思,於是,很是慎重的點了點頭。
他將這張紙傳給了其餘三人,三人皆驚,小武卻又提筆在紙上寫道:
「朝中一應政策的頒布,依舊按照攝政王生前的規矩,需要頒發聖旨之處,送至長樂宮,我加蓋玉璽,由議政殿統一向全國發布。」
「長樂宮不需要宮女,不需要御廚,我只需要幾個太醫院的御醫。」
「另外,定國候,無意於上將軍一職,諸位再另尋他人。」
「我不善於國事,我就是個郎中,若有你們難以定奪之事我大抵也是無法定奪的,所以你們可當我不存在。」
「但若是你們或者其餘某個大臣身體有恙,倒是可以找我開一劑藥方。」
「國家之事需要我露個面或者需要我做點什麼,你們派人到長樂宮告訴我一聲即可。」
「我只有一個要求!」
「攝政王生前的一應政策,不能變!」
「就這樣吧,你們若無別的事,就退下。」
常公公就像在夢裡一般。
從頭到尾,這御書房裡沒有人說一句話。
整個御書房,未來的皇帝接見最重的四位重臣,只留下了那兩張紙上的幾行字!
這就結束了!
溫煮雨等人離開的時候,皇長子倒是起身相送。
君臣皆是躬身一禮。
便是相互的拜託——
皇長子將這寧國的江山和未來拜託給了溫煮雨等人。
溫煮雨等人這一禮,便是對皇長子的感激!
感激他不問政事。
也感覺他雖有聾啞之疾,卻心裡敞亮。
小武獨自喝了一壺茶。
他起身離開了御書房,帶著阿木和王正浩軒二人,去了一趟百花宮。
他拿起了曾經麗貴妃常用的那把鋤頭,去鋤了一下午的地。
卻不是種花。
而是將百花宮裡所有的花草樹木給鋤了個乾乾淨淨。
次日一早。
他又帶著阿木和王正浩軒離開了皇宮,啟程向長樂宮而去。
沒有騎馬。
沒有坐轎。
三人徒步而行。
還有王正浩軒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一條大黑狗。
又數天之後,一道安民旨意傳遍天下。
長樂城頓時湧入了不少的人,長樂城的房價,也瞬間暴漲。
戶部尚書李文厚並沒有因為國庫的漸漸充盈而高興。
他坐在院子裡。
望著夜空中漸圓的月。
悠悠一嘆:
「你不該來京都的!」
站在他身邊的李辰晞看了看父親,低聲說道:「畢竟來了,卻又走了,還死了!」
「孩兒找遍了崇慶府,未能找到三叔夫婦。」
李文厚沉默許久,忽的問道:「你覺得他真死了麼?」
沒有等李辰晞回答,李文厚站了起來,「為父修書一封,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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