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商品生產臣捫心自問,我雖官居一品,可對於生產經營這種事卻兩眼一抹黑!」
「這,便是臣當年離開京都回到家裡,父親並沒有將家裡的生意交給我打理的原因。」
「他說的話有道理。」
「你是讀書人,你能做的事只與學問有關。」
「經商這種事也需要學問,卻和你的學問風馬牛不相及。」
「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外行來指導內行,外行能潛心學習虛心聽取內行的意見也就罷了,偏偏讀書人還有那要臉的所謂的自尊心。」
「一個錯誤的決定,就足以讓家族的生意遭受致命的打擊。」
「所以你還是去教書育人。」
「就這樣我去了景陽縣教書。」
「同理,朝廷的主要職責是對國家的全面管理,而不是親自下場去搞生產經營。」
「誰也不能保證任命的那些官員能虛心聽取匠人的意見,畢竟他們是官,那些匠人是民!」
「就算民是對的,官說他是錯的便是錯的!」
「掌握一處作坊,那也是一種權力!」
「當國家控制的作坊逐漸增加之後,朝廷需要更多的人手去監管,也需要對那些作坊所創造的利潤進行考核,等等。」
「都需要人!」
「官員越來越多,臣只怕欺行霸市的事也會越來越多。」
「畢竟商人是不敢與官去斗的。」
「臣這是站在一個讀書人的角度在思考這個問題,許有偏頗,還是看皇上您的意見如何。」
李辰安讚許的點了點頭:
「你之憂,極有道理。」
「往後科學院的東西就採用競標的方式交給民間商人來投資經營。」
「但國家不能賣了就不管!」
「國家必須保證商人中標之後的利益!」
「這就涉及到一個專利的問題」
又是一個溫煮雨他們聽不懂的話題,李辰安講解了半盞茶的功夫,將專利的保護與執行的權力定給了刑部。
由皇城司配合執行。
「刑部得為專利立法,不管是科學院的專利還是民間的專利,一旦申請通過,刑部備案之後,便受國家律法保護。」
「但為了有序的競爭,所有專利受保護的時間需要有一個限定,比如二十年。」
「這立法之事就交給刑部去做吧,現在就做,擬好之後給我看看。」
頓了頓,李辰安又道:
「接下來,咱們說說未來五年的教育計劃。」
「這個問題我不止一次提過,只是教育是一筆巨大的開支,而今咱們寧國的經濟實力尚不允許。」
「卻可以列入新的五年計劃之中」
李辰安這一次詳細了闡述了他在教育之上的計劃。
對於教育的問題,他足足說了三個時辰!
午飯都是御膳房送來的!
說完之後天色都已近黃昏。
對於李辰安的這一計劃,溫煮雨四人都驚呆了!
他們萬萬沒有料到這一計劃會如此之龐大!
李辰安竟然希望在接下來的五年裡,將寧國不識字的人數降低半數!
在未來的十年裡,要將國立學校普及到鄉鎮一級,要讓寧國所有人都識字!
關鍵是免費!
不收一文錢的學費!
這
這得投入多少銀子?
如果李文厚在,恐怕這時候已經跳了起來。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教育才是寧國的百年大計!」
「唯有寧國所有人都識字,都讀書,都明理,都能獨立的去思考問題之後,寧國才能真正的強大!」
「至於搞錢這都是為了教育服務!」
「今歲就快過去,明年,也就是昭化二十六年,」
「我決定改年貞安,為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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