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頭拔出來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這是大旗幫花費了兩年多時間,犧牲了許多弟兄才探出的一條從幽州通往大荒國南溪州的密道!」
冷琳琳鬆口,白嘯天的手腕鮮血淋漓。
「撕拉」一聲,他撕開了冷琳琳肩胛處的衣裳。
大雨磅礴,並不能看見稍遠一點的地方。
不是說攝政王來了幽州城麼?
雨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一個聲音傳來:
「哈哈哈哈」
「我估計那位神秘的老爺子也擔心與大荒國的苟且勾當會敗露,故而田秀榮必須消滅幽州分舵。」
就在冷琳琳咬牙切齒的說著這話的時候,白嘯天的手用力一拔!
「啊!」
冷琳琳發出了一聲慘叫,她一把抓過了白嘯天的另一隻手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
冷琳琳一聲冷笑:「田秀貴那廝說是我幽州分舵有人去行刺了攝政王!」
白嘯天擺了擺手:「不提當年事!」
就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她聽見了白嘯天叫她的聲音。
冷琳琳點了點頭,極為認真的說道:
「不僅僅是請你將這地圖交給攝政王,接下來,我說的這些話,也請你轉達給攝政王。」
「想走?」
過了片刻他才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冷琳琳:「如此重要的東西你是打算讓我交給那個攝政王?」
冷琳琳又是一笑,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知道我怕疼,不要白費功夫了坐下,有些事,趁著我還有一口氣,趁著我腦子還清醒,得告訴你」
「攝政王來了幽州,田秀榮很擔心他做的那些事會敗露。」
「但田秀榮做的這事我幽州分舵八十多條人命,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丟了!」
白嘯天站起,冷琳琳一把抓住了桌上的劍也站了起來。
她的臉,已蒼白如紙。
「鬆口,處理完了,我得給你包紮一下!」
「萬一我死了,至少你還知道幽州曾經發生過什麼。」
「老夫不想知道那些狗屁事,」
「田秀榮為了萬全,我尋思幽州的那些個鹽官,這時候恐怕都已死了。」
想了想,說了一句:「你還有什麼遺願?」
白嘯天忽然又扭頭向門外看去。
他扭頭看向了門外,門外的光線愈發陰暗。
白嘯天眉間一蹙,「且慢,你可知道那個攝政王是個怎樣的人?」
「沒有了那些經手實辦的人,攝政王就算是聽到了幽州走私私鹽的風聲,他在短時間裡也查不到什麼有力的證據,更查不到老爺子的頭上去!」
可冷琳琳萬萬沒有料到長期足不出戶的曾鵬程今兒個竟然沒有在他的小院裡!
聽他那書童小曾說,曾老夫子一大早就和一個叫白黑的老人出去,正是去找攝政王的。
「你傻啊!當然沒有!」
「你一定要保存好!」
但他卻分明聽見了馬蹄疾馳而來的聲音!
不是一匹馬!
「那究竟有沒有?」
都活得逍遙自在!
就在這時。
「他是寧國的攝政王,未來的皇帝,吃狗大補,這有何錯?」
這樣死,也算是值得了。
二人剛剛走到門前。
「遺願啊原本只是想要幫助少東家重塑大旗幫的威名,現在現在只想把這幫貪官送入大獄!」
「就算是有錯,在老身看來也是小錯。」
「寧國所有販賣去大荒國的鹽,皆是走的這條密道!」
說著這話,白嘯天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箭頭外露的那一小部分。
說著這話,冷琳琳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羊皮紙極為慎重的遞給了白嘯天:
「你們只有一條路!」
「那就是死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21z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