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溫家跟以前那可是大不一樣。
呸!
賬房先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想的什麼來,連連呸了兩口這才作罷。
這麼些日子沒回來,溫家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喜弟坐在自己的床上心裡才踏實了。
不過因為溫言煜帶回來了這麼些人,原本在里院安排歇息的人便睡不下了,連帶著招弟那邊院子,也都成得住將士了。
也虧得里正高升了,那些繡娘可以住他那邊院子了。
招弟也是許久未見二翠了,回來一坐便就回了鋪子。
「我給你帶了點東西。」溫言煜從外頭進來,一臉神秘的沖喜弟一笑。
只這一個笑容,仿佛他還是從前那個明媚的少年。
「戰場上能有什麼東西?」喜弟不屑的哼了一聲,將倆人的袍子掛起來。心思百轉,戰場上除了頭顱和鮮血怎會有其他的東西,也不知道溫言煜為了這個伏波將軍的位置,又流了多少血。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只是看著兩個人的袍子掛在一處,心裡好像有一絲不一樣。
「戰場上是沒什麼好東西,可能從戰場上得來的東西卻不少。」溫言煜在戰場上待的久了,身子怕熱在屋裡說這一會兒話就覺得渾身是汗。
有心將爐子滅了,可有怕凍著喜弟,只能一層層的把衣服脫了。
「這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麼?」喜弟瞪著眼,本以為溫言煜會給她帶來什麼稀罕的東西,誰知道他竟是上來便脫衣服。
「我自然是做青天白日能做的事情。」溫言煜頭也不抬,直到把脫的就剩下裡衣才算舒服些了。
「那什麼是青天白日的能做的事情。」喜弟問完都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聽了這話溫言煜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常理來說,什麼事都可以在青天白日做。」
而後視線落在了喜弟坐的床上,一步步靠近。
「你是要上藥?」喜弟靈光一閃,難不成溫言煜又受傷了?
溫言煜冷哼一聲,從袖子裡取出了一件明黃色的東西塞到喜弟手裡。
喜弟打開一看,上面那寫著封溫言煜為正五品伏波將軍,賜住將軍府,外加良田百傾,白銀千兩。
「這是聖旨?」喜弟看完才驚覺不對,慌忙站了起來,「你,你這般成何體統!」
指著溫言煜話都結巴了。
溫言煜也跟著喜弟站了起來,「我,我這不是沒有旁人嗎?」
喜弟瞪了一眼溫言煜,「這位置你用你的命換來的,不是我多在乎這將軍之位,只是願你惜命,常言道隔牆有耳,若是這般行徑讓外人看見了,後果不敢設想。」
「娘子教訓的是。」溫言煜被訓的一愣一愣的,呆呆的給喜弟鞠了個躬。
喜弟沒好氣的白了溫言煜一眼,「好生的站在這裡思過。」接著把聖旨放在桌子上,淨了了手又尋了一個錦盒。
雙手虔誠的將聖旨請到錦盒裡,再去外頭放在溫父溫母的靈前,得日日跪拜才是。
回來的時候看溫言煜還穿著裡衣在床邊規規矩矩的站著,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去,躺下!」
「是!」喜弟本來無奈的輕聲一語,誰知道溫言煜立馬高聲的回了一句。
撲通,四腳朝天擺成個大字在床上,一臉的決然的表情,「娘子,我準備好了。」
喜弟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趴下。」
喜弟說完,溫言煜二話不說直接換了動作,只不過砰砰的跟差點把床給掀了。
喜弟無奈的搖了搖頭,以為溫言煜在軍營這麼些日子,也該穩重些了,沒想到還是這般魯莽,也不知道這將軍的位置是怎麼得來的。
看溫言煜趴下後,喜弟從柜子里取出藥來,放在枕頭邊。
將溫言煜的後背掀起,果真如喜弟所想的那般,後背上又添了不少傷疤,看著應該時間都不長,喜弟小心的給他抹著藥,「這次能呆多少時間?」
「過了十五就得走。」溫言煜閉上眼睛,小聲的回了句。
喜弟長長的哦了一聲,「還要打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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