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管事先生甚是熱絡。
只不過管事的先生已經領略了喜弟的手段,喜弟再笑的無害他也是不由的心生警惕。
招弟那邊忙活著給來人都倒上茶,平常的時候喜弟有什么正事都願意帶著招弟,不過今日招弟掛念著蓮蓮著實沒有做生意的心情,忙活完手邊的與喜弟打了聲招呼,便退了出去。
「東家,昨日的事情..」管事先生直接先說目的。
可卻被喜弟擺手給攔著了,「先生尚與我沒有打過過深的交道,我溫家雖說是醫藥世家可卻與我這婦人也是沒多大關係,我是個生意人過程如何我也並不在意,只在乎結果的利益能不能觸動我。」
喜弟倒是說的乾脆利索,能把話講這麼直白的,管事先生還真沒遇見幾個。
來之前他還特意打聽了喜弟的出生,不過是個尋常的莊戶人家,嫁到溫家算是跳上枝頭了,沒想到卻比自己想的厲害多了。
管事先生微微擰眉,不過想想也是,能與餘生打交道的人怎麼會有簡單的。
本來準備好的銀錢他卻沒有拿出來,而是重新抬頭對喜弟抱了抱拳頭,「東家說的事,這事東家既然交給小人處置,該罰的必然要罰,只是小人畢竟是管事約束下面不利給東家惹了麻煩,也是難辭其咎。」
接著,又看了一眼賬房先生,「若是東家不嫌棄,我願意簽下死契。」
管事先生說的淡然,卻是把賬房先生一驚。
鎮上也不是沒有過死契的人,人家是上頭退下來的死契都是從外面帶的!
這簽了死契可就跟他們不一樣了,不說旁的就是生死也是東家一句話,連里正都管不得!
喜弟卻沉默不語,這管事先生著實是個厲害的,這一招看似他吃虧了,可是跟著一個明白的東家,只要他有用就一定不會被虧待了。
再則說,他一個簽了死契的那就是正兒八經的東家的人了,要是按照關係他可是比賬房先生還要與喜弟親近!
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喜弟接手後肯定要讓自己的人過去盯著,管事的權柄下移對他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紙契約不僅可以保下那三個人,重新樹立他的威嚴,還能保住他的地位,到底虧不虧現在還真不好說!
而且將來,萬一喜弟再擴鋪子,自然先從信得過的人手裡面挑,怎麼算他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個外來的,這是上來就挑了賬房先生的地位。
若是論計謀,他應該遠在賬房先生之上。
賬房先生雖想不了那麼透徹,可眼前的事情心裡多少也有個數,立馬站起來表態,「可喜可賀真是大喜事,又添能人效勞夫人以後必然會越老越說。」
他這倒是心裡話,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心裡也有數,既如今有人主動攬活的他也樂的清閒了。
喜弟笑了笑只說了句,「這個結果對你我都是最好的。」喜弟應下卻也沒顯與他更加親厚來。
不過事情該怎麼安排還是怎麼安排,管事先生以後還管著縣裡醫館,不過既然是簽了死契的月例銀子總得長些,賬房先生還是按照從前說的提了總管家,隨時可查看兩邊的賬本,不過原本定的在縣城呆月余的,現在也改成了三五日,等著賬都順下來後就回來。
饒是喜弟這麼安排,賬房先生也是滿心的感激,畢竟在他看來其實他完全不用去的,喜弟這麼說也還是體諒他,春葉那邊剛嫁人她的娘肯定還的住幾日,他這齣去了也算是尋得了安靜。
把事安頓好了,兩邊便開始立文書,一共寫了三份處去喜弟與管事先生一人一份,還得讓賬房先生給里正那邊送去,也知會一聲,將來萬一真出了什麼事了,也好與外人說道!
這會兒越下越大,招弟的心裡就更亂了,自己的鋪子坐不下去不說,到了醫館都是坐立難安的,甚至直接撐著油傘在外面等著。
直到看到長工跌跌撞撞的往這麼跑,招弟的心猛的提了起來,「你怎麼回來了,蓮蓮呢?」
「蓮蓮姨娘,出事了!」長工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也不敢隱瞞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招弟的手一松油傘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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