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杏子正要斥責她,夏雷卻擺了一下手。他看著寧靜的臉龐,左眼微微一跳,喚醒了透視能力。紗布和疤痕很快就被他「剝開」了,進入他視線的是一張長著新皮的臉蛋,而那張臉蛋竟然是……永美公主朱玄月的臉蛋!
這一剎那間,夏雷的腦袋裡仿佛劈下了一道驚雷閃電。他的腦海里忍不住浮現出了一個之前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問題,那就是在阿富汗白馬明日城的古墓里他發現了永美公主屍體,而在日本的海底他也發現了永美公主的屍體,還有達芬奇所畫的掛在馬克阿明家裡的那幅油畫,那幅油畫裡的女海盜也有著永美公主朱玄月的面孔!
原來她是這樣誕生的!
有時候真相其實就在我們的身邊,一眼就可以看見,而我們總是會忽略它。
關於永美公主的屍體的疑問便是如此。一個人哪有可能在不同的時空擁有一模一樣的身體?而且,永美公主朱玄月只是一個純能量的形態,她幾乎不可毀滅,但她卻沒有身體。她要想擁有身體,那她就只能侵占別人的,甚至是通過特殊的手段去塑造她想要的樣子!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那個印度女人薩爾曼一早就給出了提示,她說那幾具屍體都是女神的衣服。既然是衣服,那就能被裁剪和穿上!而發生在實驗室里的爆炸就是「裁剪」,永美公主要將幾件衣服裁剪成她想要的最貼身的款式!
那麼,黑袍人在朱玄月的「輪迴」里究竟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破壞者?還是別的什麼?
這個問題恐怕只有朱玄月和那個黑袍人才能給出答案了。
這些念頭才夏雷的大腦之中飛快閃過,短暫的沉默之後他才出聲說道:「是古可文在和我說話嗎?」
「古可文?」她的眼神忽然又變得迷離了。
「是的,古可文,你一定記得這個名字。」夏雷繼續試探。
她用雙手抱著了頭,眼神徹底變了,說話的語氣也變了,變得溫柔和文靜了,「我不要知道,我不知道,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我有一種感覺,你是我在這個上最親切的人,你不會傷害我,對嗎?」
給夏雷一種感覺就是她突然就切換到了寧靜的模式。
「帶我離開這裡,好嗎?」她抓住了夏雷的胳膊,用充滿渴望和哀求的眼神看著夏雷。
「你是寧靜?」夏雷再次試探。
「我不記得了,但你覺得我是誰,我就是誰。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帶我離開這裡好嗎?我不想和他們在一起。」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月野杏子一眼,嘴角還翹了一下。
月野杏子說道:「老大,她怎麼回事?腦袋被炸壞了嗎?」
夏雷說道:「肯定有影響。算了,我們先上山吧,上山再說。」然後他輕輕地將寧靜摁回到了擔架床上,並說道:「你老老實實躺著,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裡,好嗎?」
「嘿嘿嘿……」她忽然冷笑了起來,「你在害怕什麼?一定是有什麼追兵吧?夏雷,你這次肯定逃不了了。」
「古可文,是你嗎?」夏雷的頭都被她攪昏了。
「誰是古可文?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你就討厭你。你要是摔倒了,摔斷腿,我肯定會很高興的。」她說。
夏雷,「……」
啪!準備抬醫用擔架床的月野杏子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後腦上,並兇巴巴地道:「你的腦子壞了,我的可沒有。如果你在出言不遜,我擰斷你的脖子!」
也許是被打疼了,她老實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夏雷和月野杏子抬著醫用擔架床往山上走去。他雖然救回了寧靜,可他現在一點都不高興,甚至是充滿了悲傷。如果這就是寧靜的命運,那她這一生未免也太悲慘了吧?她幾乎沒有過過幾天快樂的日子。
同時,一個新的問題也在他的心裡冒了出來。
疑是古可文的「怨念靈魂」似乎是體現出來了,寧靜的靈魂也體現出來了,那麼朱玄月的呢?她不才是那個最強大的靈魂嗎?她裁剪好了「衣服」,卻沒能穿上衣服嗎?抑或則是她因為什麼原因,正在「衣服」里睡覺?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快把他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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