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青衫更是面如死灰,枉他還一廂情願的想要爭奪老君觀觀主之位,誰知道辟塵和暮江吟一個比一個隱藏的深,他在凡俗中結識的那些權貴,他引以為傲的智謀,面對辟塵絕對的實力,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見暮江吟和柳青衫已經沒有爭位的雄心,辟塵轉頭望向李鎮宗,語氣低沉地問道:「師叔,事已至此,我還想再問你一句,你支持誰做老君觀的觀主之位?」
李鎮宗醜陋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吃驚的神色,但是看向辟塵的眼神微帶複雜,「師兄教授弟子的本事果然遠勝於我,可惜,若早生幾十年,辟塵你絕對可以帶領老君觀走出更遠的距離。」
辟塵眼中猶如星光遊走:「現在也不遲。」
李鎮宗搖頭:「我承認我之前看走眼了,你和暮子都是老君觀不可多得的人才。」
隨後臉色一板,正色道:「但師兄臨終遺言,命宋行繼任老君觀觀主之位,你們,想抗命不成?」
見李鎮宗直到此刻還如此固執,辟塵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
榮姣姣再也忍耐不住,出言反駁道:「師叔祖,你是不是老湖塗了,父親大人宗師在望,放著光大老君觀的機會你不要,反而一門心思支持這個一無是處的子,就是師祖在世,恐怕也不會贊同你的想法吧!」
李鎮宗見榮姣姣這黃毛丫頭也敢頂撞自己,頓時大怒:「住口,這裡幾時能輪到你話的。」
榮姣姣有辟塵做後盾,絲毫不懼道:「路見不平有人踩,師祖一己之私,葬送老君觀數百年基業,父親只是在制止師祖的錯誤而已。」
李鎮宗衝著榮姣姣冷笑一聲,反而看向辟塵道:「辟塵,能夠達到師兄都未能達到的境界,你確實非常優秀,若是換成其他時候,師叔或許都會支持你坐上觀主之位,如今,觀主之位只能是宋校」
辟塵見到了如簇步,李鎮宗依然執迷不悟,眼中也閃過一絲怒色,沉聲問道:「師叔執意如此,辟塵倒想請問,到底是何原因,讓師叔你如此堅決支持師弟?」
李鎮宗正準備開口,身旁的宋行突然上前一步走到辟塵面前。
見到宋行的動作,李鎮宗原本準備張開的口,勐然閉合,不再言語。
這詭異的一幕,讓一直躲在暮江吟身後的柳青衫,看得雙眼一眯,心中陡然閃過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念頭。
宋行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辟塵,微笑道:「聖門之下,實力至上,剛才大師兄你不都了嗎?能夠讓師叔捨棄一切支持我,而不是大師兄你,自然是因為師叔他老人家認為,老君觀在我的帶領下,會比在大師兄你的帶領下走得更遠,如此而已。」
辟塵看著面前突然不再掩飾,神采飛揚的臉,右手食指下意識的抖動了下,居高臨下俯視著宋行低聲道:「如此而已?師弟你可知道你剛才的一番話,在什麼?」
一股無形氣勁突然從他身上湧出,恐怖的真氣瞬間凝聚在他的右手,伴隨著金絲摩擦的金屬之音,閃著金光的大手,已經朝著宋行探去。
見辟塵悍然出手,宋行似慢實快的抬起手掌,掌心同樣瀰漫著一股恐怖的陰寒之力,在辟塵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狠狠的與他的右手撞在了一起。
轟然巨響聲中,狂暴的氣勁四溢,在榮姣姣呆滯的目光中,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辟塵,踉蹌著後退幾步,赫然被宋行一掌逼退。
兩股同樣至陰至寒的真氣迫出,瞬間將原本溫暖如春的大殿,化為冰雪地般陰冷。
榮姣姣張開櫻桃口,吃驚的合不攏,就這樣呆呆看著被逼湍父親,以及站在辟塵面前,紋絲不動的宋行微笑著出:「太素陰功第十八重,很了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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