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罷了。我的那個林軒妹妹,不會生下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的孩子。」
唐棣的表情,猛地一變。
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著。
「怎麼?我說到你的痛處了?」權子墨笑的暢快,可他的心,一樣那麼的疼,「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嗯?林軒肯生下寶兒,是因為她喜歡上了那個喜歡她的,對她很溫柔的男人。」
「唐棣,這世上的聰明人多了去了。聰明人,不止是只有你一個。承樞早就知道你把林軒送給別人當了禮物的骯髒手段了。可你想過沒有,為什麼承樞沒有阻止你?你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連承樞都瞞過去了麼?別天真,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事兒是能瞞住承樞的眼睛。」
唐棣聲音沙啞的說道,「不是承樞。」
他抬起頭,目光平靜的看著這個自己唯一的朋友,「是你。」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是承樞。而是子墨告訴給承樞的。
「是我。」權子墨坦蕩的承認了,「又怎麼了?許你做那骯髒事兒,還不許我告訴給承樞了?」
他既然做的出那種骯髒事兒,就別怕別人去說。
「不是我跟承樞不想阻止,而是我們那陣子,在林軒的臉蛋兒上,看到了我們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看到過的發自內心的高興微笑。唐棣你知道麼,林軒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漂亮的不得了,連我差點都想要心動了。果然老話兒說的沒錯,最讓女人嬌艷的,不是什麼化妝品奢侈品,而是愛情。」
「子墨。」唐棣語氣中帶著祈求,「你說完了麼?能讓我走了麼?」
「沒說完,不能。」權子墨笑著回答,「我還沒讓你體會到最痛的痛,你又怎麼可以離開?重頭戲,我還沒說到呢。你現在要是走了,多可惜?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寶兒——」
「夠了。」唐棣疲憊的閉了閉眼睛,「別再折磨我了。」
「唐棣,你錯了。折磨你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如果沒有做那事兒,我又怎麼折磨得了你?你是誰,你可是舉世無雙的唐總裁吶!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描淡寫間就把自己的結髮妻子送去了別的男人的床上。你多厲害?這世上,我找不出第二個比你唐大總裁更牛逼的人物了。也是,頭頂一片綠這事兒,還真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忍受的。可你唐總裁就不一樣了,你就厲害了。你不但頭頂一片綠,這綠還是你自個兒找來的。我啊,真是佩服你佩服極了。」
眼皮一掀,眼波流轉,那雙桃花眼裡,充滿了惡毒的詛咒,「我說唐大總裁,你別有什麼好東西都自個兒私藏起來唄。你也跟我說說,教教我,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頭頂一片綠?」
唐棣妥協的笑了笑,「好,只要你能高興,只要你覺得能讓林軒高興,你儘管說。儘管折磨我。」
「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可憐,你才是加害者,你不是受害者。」權子墨語氣陰冷的說道,「憑什麼讓你這個加害者過的舒服自在,卻要讓被你加害的受害者痛苦萬分。唐棣,這世上,沒有這樣兒的好事兒。」
「所以呢?」唐棣表情不變,「子墨,我只問一句,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到底都不想怎樣。我想對你怎樣,你覺得你還能活著?不過是一隻喪家犬罷了,若不是我可憐你,你現在都沒資格坐在我對面。唐棣,認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跟我,雲泥之別。」
是啊,他現在跟子墨,是雲泥之別。
他現在連坐在子墨對面的資格都沒有了。
子墨願意跟他說話,那是可憐他,也是憐憫他。
他就像是一個乞丐。
連跟自己唯一的朋友說說話,都需要靠乞討。
可這些,不都是他自找的麼?
這些,他當初不是都已經想到了麼?
他當初不是都已經做好了接受這些的準備麼?
想想看,他也實在沒有立場覺得自己委屈,連覺得是被人折磨這種想法,他都不配擁有。
這不是折磨,這是對他的懲罰。
「麟兒,是你的兒子,更是林軒的孩子。你不用操心,用不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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