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是這樣的,我豈不是一早就玩完了」
「不會。」
顧寒州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麼?」她忍不住有些好奇。
「因為我不可能給她任何機會,不會讓你有任何的誤會。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應該敬而遠之。」
這些年顧寒州奉行的一直是這個道理,和異性保持絕對的距離,任何公眾場合,出席活動,哪怕不帶自己,也會時常把自己掛在嘴邊,讓別人知難而退。
「你說……小希能處理好嗎?」她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看他自己。」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個老狐狸,我總感覺你心如明鏡,什麼都看得透徹,可就是瞞著我。」
「暖暖,我沒有,你可別冤枉我。」
「最好沒有,要是被我發現,有你好果子吃。」
需要你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顧寒州有些無奈,暗中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顧寒州第二天離開,許意暖前去送機,他們離去後,時婉兒從暗中出來,立刻給墨權打電話。
墨權接電話的時候,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抗住這個傷勢,畢竟以前在荒郊野嶺,受了比這還重的槍傷也挺過來了。
可這次,傷勢加重,似乎還有些發炎,現在高燒不退,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地。
「顧伯父已經走了,我親眼看到他進了安檢。」
「那就好……」他虛弱的說道:「現在……你立刻來這個地址,找個醫生,不要驚動任何人。」
他隨即報了地址,然後就昏迷不醒。
時婉兒微微蹙眉,還是找了醫生過去,發現面色潮紅的墨權,全身滾燙,傷口都有些潰爛了。
整個地下倉庫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這大夏天沒能及時處理,傷口一旦流膿化血很麻煩。
「再不搶救,人可能就沒了。」
醫生急切的說道,就準備動手救人,但東西剛剛放下,沒想到時婉兒卻叫停了。
「先……先不急。」
「人命關天,怎麼可能不急?」
醫生急切地說道。
「不救他,走,就當你沒來過這個地方,快走!」
時婉兒把醫生趕走,然後冷冷地看著墨權。
她已經知道他接下來的計劃了,只要自己成功,嫁給顧希不成問題。這個人留著也是個禍害,遲早會對顧希不利,那為什麼不現在就讓他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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