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統治香山道,自有她的能耐。
桃井月聞言,無奈地苦笑:「他派人去了香山道,若是我不聽他的,那邊剩下的弟子尚未出師,對付不得他的人馬。」
楚瑜神色微冷,譏誚地道:「這倒是他的手段。」
桃井月一邊替楚瑜查看背後,一邊專注地在圖上描繪起來。
兩人亦一路無話,楚瑜自想著心事。
約莫半個時辰後,桃井月道:「好了,您中午好好休息,我們下午開始罷。」
楚瑜點點頭,將衣服穿好,隨後送了桃井月出門。
而門口的人仿佛知道楚瑜他們已經完事了一般,忽然打開了門,兩名忍者也默然地站在門口,又跟著桃井月出去。
楚瑜看向一邊的森田歲郎,森田歲郎笑眯眯地看著她:「郡主,午膳要用什麼,試試我們的烤海鰻飯如何?」
「我想吃烤你家主子的肉,可有?」楚瑜面無表情地甩上門。
森田歲郎差點被門砸上鼻子,他乾笑一聲,低低地罵了一句:「八嘎。」
傲氣什麼,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
宮少宸知道之後,輕笑一聲,看向牆壁上——
那裡是一面精緻的西洋水銀鏡,可以看見對面的人在做什麼。
楚瑜正在裡面坐著喝茶的模樣清晰非常,他甚至能聽見她倒水的聲音。
自然也將方才楚瑜雪白的背部也看在眼底。
而她們的交談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看了下裡面的人兒,淡淡地道:「就送烤鰻魚飯去罷,對了,給南國公送一封信,讓他把雲州城的北門給圍緊了。」
「是。」森田歲郎恭敬地道。
隨後,他不知道想起什麼,還是對著宮少宸道:「我看少司大人一直情緒有點不對,您看……。」
宮少宸聞言,輕勾了下唇角,漫不經心地道:「不必理他,他什麼時候正常過。」
……
日頭一轉,便開始偏了西。
楚瑜被領到了一處密室。
裡面有兩張床,在楚瑜看來像足了後世的——手術台。
桃井月已經坐在其中一張床邊,戴上了特製的手套,身邊自有侍女替她擺開了顏料和各色刺針。
楚瑜一看到那些刺針和顏料,下意識地臉色微白,那種溫刺圖的刺青格外的痛楚,她記憶猶新。
但又忽然想起琴笙幫她『化解痛苦』的手段,臉色又有點發紅。
「怎麼,不舒服?」桃井月見她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不禁有些擔憂。
「沒事。」楚瑜搖搖頭,隨後看向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的人。
那是一個四肢纖細的女子,只是看起來似乎經脈都被挑斷了,呈現出一種奇怪的姿勢無力地耷拉著。
楚瑜看著她那張與自己幾乎完全一樣的臉,心情有些異樣。
和綠意那樣以精湛的易容術易容成自己不同,紅零的臉是她用了月曜司里特殊的整骨手段從骨骼起就改變了行裝,所以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時隔不久,她忽然在這裡看見『自己』虛弱慘白的躺在那裡,心中感覺實在是……一言難盡。
而紅零似乎整個人都暈暈呆呆的,已經完全不認得人了,即使看見楚瑜也毫無反應。
楚瑜挑眉:「她這是怎麼了?」
紅零應該是東瀛的人罷?
她記得曜司只是挑了紅零的手腳經脈和斷了對方的舌頭,並無損毀紅零的神智。
「殿下認為您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任何假貨都是褻瀆,若是只毫無神智一般的人偶,還能接受,但他不能接受用您的臉孔做出愚蠢的樣子來。」一邊女僕人倒是很盡職地解答了楚瑜的疑惑。
楚瑜聞言,眼裡譏誚的光一閃:「所以,也就是他把人弄傻了?」
「可以這麼說。」那女僕人恭敬地道。
楚瑜看了眼紅零,她還記得對方對自己說出的那種匪夷所思的『告白』,如今就成了個傻子。
她嘆了一口氣:「良弓藏,走狗烹。」
隨後,她在另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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