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成了個太監……大概是因為政治鬥爭失敗罷,後來估計他也是被他那強娶的王妃拋棄了,才跑到西狄去用陰謀詭計當了個半路皇帝,回頭報復來了。」
楚瑜翻了個白眼:「能給我留點關於傳說的美好幻想嗎?」
琴笙見狀,輕笑:「不然你覺得真正出身高貴,有修養之人,會整日像你說的西洋樹一樣天天披金掛銀,把國庫穿在身上,一日照鏡子幾十次,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美貌富貴麼,還脾氣暴躁,豈非自尊脆弱?」
楚瑜嘆氣:「那叫西洋聖誕樹。」
不過她特覺得自家仙女兒說得有道理,真是出身高貴,就當如自家三仙女一般,站在那裡人一看——就是仙氣飄飄,出塵脫俗的,奢侈也是奢侈得悄無聲息,一看就很有底蘊的罷?
他看著楚瑜一臉夢幻破碎的表情,頓了頓,又不動聲色地復道:「不過根據本尊查閱他在當太監時的記錄,倒是見這人囂張放肆到極點,蠱惑上意的本事一流,看起來倒是很享受太監的生涯也未可知。」
「享受……太監的生涯?」楚瑜唇角抽了下,她是怎麼也想像不到一個皇子會享受太監的生涯。
「這果然是水夠深的,歷史的真想果然比正史書上寫的精彩。」楚瑜忍不住感慨,抓過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酸奶露。
其實還是很有點幻滅的,原本感覺殺伐果決,美貌驚人又痴情的一代大帝瞬見變成了報復心強的強搶民女的有惡癖的暴發戶土包子。
那賢惠的元宸皇后,還真是和前生大明開國皇后馬大腳一樣……可憐。
起碼朱元璋不喜歡當太監不是?
琴笙一邊批閱著奏報一邊道:「後世那些史書不過是這些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醜陋所留下的東西,自然不能信。」
楚瑜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笙兒,你說了那麼久,莫非這寶藏真是這位太監皇帝留下來的足以敵國金銀珠寶?」
琴笙看著自家小魚兒已經對那傳說里的痴情帝王全無期待的表情,彎起唇角,淡淡地道:「正是,不過未必是寶藏,當年從大元初代帝王傳下來的說法是——惑國之火與永恆國度的鑰匙。」
「惑國之火與永恆國度的鑰匙,這是什麼鬼?!」楚瑜聽著這兩個極其玄幻的詞兒,瞬見覺得自己應該不是只穿越了異世,而是穿越了玄幻之國,天上有鳥人在飛,人人練級就能升仙的那種。
「誰也不知是什麼,那是開國女帝的王夫,也是當年的國師制的藏海圖。」琴笙合上奏報,擱下筆:「但既然開國女帝留下過遺旨,點名此寶藏永不能開啟,秋家子孫後代需以性命保護這個秘密,否則必有滅國之憂。」
楚瑜聞言,忍不住蹙眉:「既然不能開啟,否則必定有滅國之憂,那又何必留下藏海圖,毀了不就是了,還有為什麼歷代帝王都沒有毀掉這玩意?」
琴笙捧著杯子,優雅地輕品著裡面的酸奶:「明烈之所以不毀,是因為那是祖宗的東西,神聖不可輕毀,但誰知道開國老東西們腦子裡在想什麼,也許是他們得了你說的那種老年痴呆的病症,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自相矛盾的事情罷。」
楚瑜:「你說得了老年痴呆的老東西,好像是你的祖先……。」
「是沒?」琴笙不可置否地輕嘆:「所以,其實本尊其實頗為相信民間傳說,歹竹也能出好筍。」
楚瑜:「……。」
所以,這是在自賣自誇麼?
其實自家三仙女本來就病嬌,隱性的自戀至極,又哪裡來的立場去吐槽一天照鏡子百遍的真武帝自戀?
不過這話,她聰明地沒有說出來,只是忍不住輕嘆了一聲:「說起來這位真武帝的經歷,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琴笙捧著茶杯的手一頓,目光幽暗不明地看向楚瑜:「是麼?」
「嗯。」楚瑜也抬起眸子看他:「你也想起來了,是不是?」
宮少宸,他的出身,若……真是秋玉之在外頭與那位郡主養下的孩子,非但與琴笙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還擁有大元帝國的繼承權。
那麼他所有瘋狂追尋藏海圖的行徑,甚至藉助東瀛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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