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的功夫,事實上她最不能睡的就是沙發,因為她不喜歡睡太軟的地方。
剛在衣帽間
tang把睡衣拿出來準備去浴室洗澡,門外餐廳就傳來易水寒的聲音:「顧安瀾,你出來!」
她趕緊放下睡衣走出去,易水寒正生氣的坐在餐桌邊用手指著那碗西紅柿雞蛋面問:「為什麼不是包的西紅柿雞蛋餃?我記得冰箱裡是麵粉而不是麵條。」
「因為你廚房的配料里沒有糖,」她淡然的答:「我記得三月份的選親會上,二少說沒有糖的雞蛋餃難吃死了,所以我就做了手擀麵。」
「......」
易水寒當即語塞,他那時有說過這句話麼?他怎麼不記得了?他好像就說了要留她在身邊煮一輩子的西紅柿雞蛋餃吧?
安瀾見他已經拿起筷子吃麵條了,又轉身走進臥室去,其實今晚這一通折騰時間已經不早了,或許因為這幾天住院習慣了早睡,或許因為肺炎還沒好,總之她已經有些睏倦了。
雖然是公寓,但是易水寒這公寓裝修卻一點都不馬虎,尤其是浴室,面積可真不小,足足有二十平米的樣子,浴缸和淋浴還有乾濕區都分隔得很好。
中國有句古話叫什麼來著?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她想到這裡不禁苦笑一下,看來這是一句至理名言。
五年前的易水寒,還是一個三餐不繼的窮小子,那時的她,做夢都沒想過他是富二代,是香港旭日集團董事長易旭山的二公子。
還記得他們在多倫多租的是一室一廳的小民房,那時他們倆真窮,尤其是到月底捉襟見肘的時候,倆人還曾一起吃過一個漢堡。
可那時的他們是真快樂,即使只是粗茶淡飯,也能吃出幸福的味道來。
他們租住的公寓不大,洗手間就更小,只能容納一個人,有時她蹲在裡面洗衣服,他要進來上廁所,她就得端著滿是泡泡的洗衣盆出來他才進得去。
那時他問她:「安娜,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她蹲在地上一邊搓著滿是泡泡的衣服一邊笑著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間大大的洗手間,那樣的話我洗衣服時你上廁所我就不用再給你讓道了。」
他聽了她如此大的願望笑出聲來:「你還不如說希望有個大大的浴室,那樣你洗澡時我也能洗澡,我們就可以洗鴛鴦浴了呢?」
她的臉就羞得通紅,當即就把手裡的泡泡甩向他,而他閃身跳到她的身後,頭從她的肩膀上挨過來,臉在她的臉上磨蹭著,薄唇在她耳邊熱熱的吐著氣息:「安娜,你想不想跟我洗鴛鴦浴?」情動三國
她臉紅得跟坐在火堆旁邊一樣滾燙著,略微扭頭想要把自己的臉和他的臉拉開距離,而他的薄唇就那樣不老實的朝她粉唇印了過來。
她驚慌失措,手裡原本搓著的濕衣服也『啪嗒』一聲跌落在地上,滿是泡泡的手,稀里糊塗的就掛上了他的脖頸,就在洗手間門口,他們倆吻得如痴如醉。
那樣久遠的日子,久得她明明都已經忘記了,可現在站在這寬敞明亮的浴室里,卻又那般清洗的從記憶的最深處跳了出來。
安瀾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易水寒還沒到臥室里來,她頭上裹著干毛巾去客廳找吹風,沒看見易水寒的影子,而陽台卻傳來他低聲說話的聲音,估計是在打電話。
好在吹風並不難找,就在電視櫃下,她用吹風快速的吹乾頭髮回到臥室,剛躺下,易水寒就推門進來了。
看見已經躺下準備睡覺的她,忍不住皺眉問了句:「今晚頭髮吹乾了沒?」
「嗯,吹乾了,」她象徵性的應了聲。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相信她的話,居然還走過來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的頭髮,直到感覺到的確是乾的才滿意的點頭。
「那個......昨晚是雨薇的生日,」他這話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跟她解釋他昨晚沒用去醫院她病房擠床的原因。
「哦,」她興趣缺缺的應了一聲,然後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先睡,明天上午還要去醫院掛點滴呢。」
安瀾說完這句,伸手,關掉自己這邊的床頭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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