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根骨簽。
桐夜明隔著帕子拿過骨簽,念道:「孑然而來,孑然而去。」
「這是什麼意思?」鳳瓔珞不由問道。
桐夜明只聳聳肩:「我也不知道,還沒研究透呢!」
「背面也有字,念來聽聽。」蘇箏湊過去,從下往上看著桐夜明手中的骨簽。
桐夜明轉過骨簽來,看著上面的字,便兀自笑著念道:「在座著青色衣裙者,敬酒一杯。」
眾人紛紛朝彼此的身上看去,目光最終鎖在了鳳楓華的身上。
鳳楓華也朝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淡然一笑,自然地抬手,讓鶯歌倒酒。
鶯歌忙勸道:「小姐,您身子不好,還是別喝了。」
鳳楓華搖搖頭,催著鶯歌去倒酒。
鶯歌只好滿臉不情願,轉身就要去,桐夜明突然又道:「別急,還有一行字呢!著大紅衣袍者也當同敬。」
眾人掃視一圈去找。
除了鳳倩穿著一件紅色衣裙,海晨希一身紅色錦袍外,便只有薄言身上穿著紅了。
可薄言並不參與的。
簽上寫的是「衣袍」二字,便代表是男子。
海晨希總不能自己敬自己吧!
眾人正為難間,桐夜明卻已朝鶯歌道:「倒兩杯酒!」
南宮商早已皺起了眉頭。
見鶯歌端了酒,先是給了鳳楓華一杯,又給了薄言一杯。
兩人同向海晨希敬酒,這畫面看上去竟是格外地礙眼。
海晨希的心也猛地一跳,視線不由地在薄言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難道,這骨簽當真靈驗?華妹妹今日的定親對象將是薄言?
不!不可以!
薄言如今可是個傻的!
就算是以前好著的時候,也是個風流成性的人。
這樣的人,華妹妹怎麼能嫁給他呢?
他猛地站了起來。
眾人都奇怪地看著他臉上不斷變化的神色。
海晨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對面的兩人已然將酒飲盡,他連忙將手邊的酒灌進去,急忙道:「我有些事情要做,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不等眾人說話,便匆匆離開了。
「哈哈,希大少這是落荒而逃了!怕自己再繼續輸下去呢!」桐夜明哈哈大笑打趣一句。
眾人又繼續玩下去。
第二局,卻是葉寒輸了。
經筒中的骨簽上是一句詩:「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眾人仍是不解,翻過簽面去,上面寫著:「自罰三杯。」
葉寒無奈笑起來:「希大少至少還有人敬酒的,到我這裡,就要自飲自斟了!」
白蓮花舉了舉手邊的酒杯:「我陪小侯爺飲一杯。」
「別,千萬別!哪裡能叫姑娘家作陪,那不是顯得我葉寒無能麼?」葉寒打著嘻哈,接連飲了三杯酒。
第三局剛完,有一個小廝急匆匆地跑來:「小侯爺,東都來人了,叫您趕緊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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