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趕回去通知,差不多5點鐘可以開會,一個小時開完,他們回去也就7點,天還沒完全黑,擱上個月都還在田裡沒下工呢,不算太晚。」
見楊書記這麼說,葉樹寶便不再多說,點點頭加快腳步往前走。
十幾分鐘後,一行人趕回大隊部。
剛進辦公室,葉樹寶就衝著張隊長笑道,「老張,你給我們陳老師惹了身麻煩事啊。」
張隊長正在翻閱去年的防汛資料,聽到這話,他抬起頭看看葉樹寶,再看看陳凡,這時才反應過來,「哦哦,說小陳預測暴雨是吧,那又沒多大事,廣播裡還天天播天氣預報呢,你們看準過幾次?!」
肖烈文回到自己位置上,拉開椅子坐下,笑著說道,「不准倒是沒事,就怕准啊,以後大家不聽天氣預報,都找小陳算天氣,他就是個活神仙。」
一聽這話,張隊長終於想通了,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哎喲,我忘了這一茬。就想到社員都服氣小陳,順嘴就把他扯進來囉。」
看著張隊長帶著歉意的眼神,陳凡哭笑不得地擺擺手,「沒事,反正只要我隨便扯幾回,他們知道我算不准,以後就不會再找我。」
楊書記到最裡頭的位置上坐下,咧著嘴笑道,「那你陳老師的『不敗金身』不是要破了?」
陳凡呵呵直笑,「我有什麼不敗金身?滿南湖公社誰不知道我連種地都不會,誰要是想贏我,跟我比插秧、比收割都行,保管萬無一失。」
這話一出,辦公室里頓時笑成一團。
等笑聲停歇,陳凡才正色說道,「正好各位領導都在,我有個提議啊。」
楊書記轉頭看著他,「伱說。」
陳凡,「是這樣,剛才我聽三虎哥說,我們的防汛哨棚年年都要建、年年都要拆。」
聽到這裡,葉樹寶便打斷他的話,笑道,「確實是這個情況,不過呢,也不麻煩,防汛的時候都是在夏天,只要樹幾根木樁,再用草蓆圍起來,上面搭幾根木棍,蓋上草蓆,用稻草壓住,就是屋頂。這樣的哨棚,建起來方便,拆掉也方便,不費什麼事。」
陳凡看看他,笑了笑說道,「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可以自己燒紅磚,那麼為什麼不建永固哨所呢?」
永固哨所?
幾人聽了都互相看了看,辦公室里陷入一陣沉默。
他們都知道,所謂的永固哨所其實就是磚瓦房,建好之後可以用幾十年,不管怎麼說,住在這樣的房子裡面,肯定要比那種草棚更舒服。
別的不說,夏天是雷雨最多的季節,尤其是7、8、9三個月的漲水季,幾乎一周一場雷雨。
在強風暴雨下,那些臨時草棚幾乎起不了多少作用,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是常事,人在棚子裡就跟泡在水裡似的,很難睡著。
如果換成磚瓦房,就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了,最起碼能有個安身的地方。
只不過建磚瓦房的成本太高,以前確實建不起,可現在自己就能燒紅磚,再通過公社和水利所要一批水泥,豈不是就能把永久哨所建起來?
這時張文良突然說道,「雖然可以自己燒紅磚,但是建永固哨所也還是不太可能。」
陳凡轉頭看著他,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張文良點燃一支煙,笑著說道,「因為每年我們都會把大堤加固、加高,像去年就是挑了幾天土,填在外堤坡上加固大堤。
但是最短兩三年、最多五六年,就會有一次大修,不僅要把大堤加固,還要增加堤壩的高度,用來防禦可能會出現的大洪水。
所以大堤的高度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隔幾年就會增加一部分。如果把哨所建成永固工事,恐怕幾年之後,哨所就會比大堤低一截,這樣不利於觀察水位防汛。」
楊書記幾人聽到這話,正要點頭。
這時陳凡兩手一攤,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啊,你剛才也說了,大堤增加高度是幾年一次,那每次增加多少?你預估一個數字出來,然後根據這個數字,把哨所做成架空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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