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肯定是亂臣。
什麼,你說你忠心於貴霜,不是亂臣,你知道我誰不,你連我都懷疑,肯定是反動分裂分子,拖出去幹掉,幹掉。
被荀祈大力薰陶了一段時間的紈絝子弟,自然知道這件事單獨一個人背鍋,恐怕大家都要倒霉,果斷一致對外。
加利爾第一時間表示是剎帝利先挑事,其他人對視一眼集體附和表示就是如此,之後荀祈表示是我們喝酒喝大了之後剎帝利挑釁,大家飆馬沒剎住,撞死了,至於死的僕從,兩腳牲口不算人,謝謝。
一群人七嘴舌的表示這件事是我們幹的,但是鍋不在我們身上,那個剎帝利才是腦殘,要不是他挑釁加利爾,加利爾絕對不會這麼幹,而加利爾不這麼幹,他們這群喝大了人,也不會集體飆馬,鍋都在那個腦殘剎帝利的頭上。
韋蘇提婆一世其實已經查清了,雖說許靖漢人的身份挺稀罕的,但韋蘇提婆一世確實沒在乎這個,拉胡爾被禁足了,韋蘇提婆一世也沒深查,再說婆羅門都不知道許靖的事情,這件事自然定義為加利爾喝大了,見到了看的不爽的剎帝利,膽子放正,衝上去將對面撞死了。
北方公族怒殺南方剎帝利這種事情以前又不是沒出現過,之前大軍都對峙了,這波幹掉一兩個人根本不算事,反倒是一群年輕的公族子弟在這個時候依舊維護自家兄弟,韋蘇提婆一世深表滿意。
現在貴霜這個政治局面哪怕是韋蘇提婆一世都感覺風譎雲詭,而一群公族少年雖說紈絝,但是在團結上卻展現出來了老一輩都不具有的素質,莫名間韋蘇提婆一世覺得這才是他所需要的公族。
在這波譎雲詭的貴霜政壇,在這爾虞我詐的白沙瓦,這群團結的青年公族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原本韋蘇提婆一世就不打算追究這件事,只是來試探公族反應的,沒想到居然見到了這樣一幕,很滿意,非常滿意,沒有什麼說的!
最後這件事就跟荀祈估計的一樣,毫無意外地不了了之了,甚至荀祈還在韋蘇提婆一世以及其他貴霜皇族老一輩人的眼中看到了某種哭笑不得,但是又感覺孩子長大了的欣慰之色。
對於這群人來說死個把人沒什麼,就算是南方貴族也沒啥,公族的小輩能團結一致很重要。
不過回頭還是給了婆羅門一個交代,包括荀祈在內,之前在白沙瓦飈馬的所有的王室後裔都被禁足了。
至於期間參雜的那個死掉的漢人是不是有用,省省吧,都死了,屍體都是用杴鏟起來的,你要的話,回頭我打包送給你,不用謝。
當然這種處罰就是說笑而已,看管也是讓這些人的家長看管,問題是能成為紈絝子弟的有誰怕這個。
更何況大家都不傻,韋蘇提婆一世雖說表情沒什麼變化,但後面的話音語氣無不說明自己很滿意。
雖說下令將這群人禁足了,但是臨走的時候又表示你們這群小傢伙既然這麼喜歡飆馬,白沙瓦的皇室馬場還有幾百匹良駒,喜歡的話回頭一人挑兩匹,算是你們的皇兄皇叔送給你們的禮物。
這種情況下,在皇宮面對韋蘇提婆一世,以及那群自家宗室老前輩的時候這群人還算低頭聽話,出了二道門,這群人就表示明天我們繼續去飈馬,這個遊戲特別有意思什麼的
當然免不了被跟出來的老一輩公族用拐棍給了一棍子,不過看那老頭的意思倒不是不能幹,而是不能說,很明顯,貴霜內部的矛盾已經擺在了檯面上了。
「你們啊,表現的不錯。」將荀祈一行人用棍子趕出來的那個七十多歲的老公族站在宮門口看著一群人說道。
一群嘻嘻哈哈的聲音,荀祈則站在最中間的位置,老公族則對這荀祈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一包金珠給荀祈,「你們這群傢伙都該叫我爺爺,懂不懂事,滾蛋,拿著去喝酒,祈,盯著點這群蠢蛋,別讓他們出去又飆馬,撞死人了。」
隨後更是將拐杖朝著加利爾丟了過去,「尤其是你,別讓我再聽到你撞死人了,最近都給我收斂點!」
說完老公族又回宮裡面去了,最後挨了一拐棍的加利爾跟著一群戰友站在宮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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