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哄他們吃麵條啊。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什麼叫我給麵條下了毒,我們的攤子整天賣麵條,這莊子上吃我們家麵條的還不少,咋沒見人有事,咋就你們有事?那麵條是我先嘗了你們才吃,我咋沒事?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你也得有證據才行。」
芸娘壓根就不承認。
「清早我們過來時啥也沒吃,就喝了你家的水,吃了你端過來的麵條,不是你是誰,你就是要害死我們,啊喲,可疼死我了。」
田桂huā抱著肚子不住翻騰,卻不肯認輸,和芸娘爭辯著。
「看他們不像假的,你看看那臉色,白的都不像個人了。」
「是啊,你看看那腦門上的汗珠子,肯定疼的要命。」
「聽他們這意思是吃了芸娘煮的麵條,不能吧?芸娘才多大,懂啥啊,咋能在麵條里放東西。」
「是不是,喊郎中來不就是知道了。你們誰腿快,趕緊請郎中去。」
「去了,早有人去了,我們看著吧。」
看熱鬧的人群不住聲的議論著。不過大多還是向著找家的,畢竟是一個莊子的。
「可別瞎說,我們芸娘可不是那樣的人,那麵條是我們家煮的沒錯,可芸娘也吃了,咋不見她有事。」
秦氏趕緊解釋著,不然被人說她的外孫女是個惡毒的,會下毒藥,那名聲可就完了。
「就是她,就是她!她不得好死。疼,疼啊。」
田桂huā不住喊疼。還不忘詛咒芸娘。
芸娘不看她,不搭理她,等會她會知道是誰不得好死的。
郎中來了。看著地上的兩個人不住皺眉,好好的咋能疼成這樣。
他到了二人的近前,觀察了下二人,面色有些蒼白,腦門上都是汗珠子,可嘴唇的顏色卻正常,應該不是中毒。
他先替張大壯把脈。
「先給我看。疼、疼死我了,我受不住了。」
田桂huā爬了過來。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張大壯也疼,也受不住,他瞪眼道:「去邊去,先緊著爺們來。你不懂嗎。」
他也想先看。
田桂huā罵道:「你個死人,連我都敢、敢罵。你、你這是要疼死我。好換媳婦是不。」
田桂huā為了先看,連這話都說上了。
「渾說啥。你再瞎咧咧,我」
沒等他的話說完,郎中一瞪眼,道:「你們再多話,我就不看了,哪有你們這樣的,你這婦人。你先伸手過來,我替你把脈。」
郎中先看田桂huā,因為婦人的抵抗力弱些。男子比較能承受。
張大壯有心說幾句,可看看郎中的樣子,他又忍住了。
郎中把脈,眉頭越皺越緊,把完了一隻,讓田桂huā伸出了舌頭。他看了看,舌苔是正常的。他又把了另一隻。
「怪事,怪事!脈象平和,不似有症,唇色正常,眼睛正常,舌苔也正常,一切都無事,你卻疼成這副模樣,你們是耍老夫玩嗎。」
郎中站了起來,甩了下袖子,這個婦人的脈象正常,根本就無病,她卻這樣叫喊,不是故意的又是怎樣。
「老先生,我們咋能耍你,是真疼,腸子都攪到一塊去了,就像有人把我們腸子揪到一塊,又拿到一根根剁碎,哎呦,不行,我胸口也疼啊,誰拿錘子在砸我的心啊。」
田桂huā使勁的叫喊著,還拿手捶打自己的胸部。
「老先生,你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吧,我真疼。」
張大壯爬了兩步,抱住了郎中的腿,不住哀求著。
郎中看他們不像裝假,又蹲了下來,給張大壯把脈。
可脈象和田氏一樣,不急不緩,跳的正常。
他伸手碰了下張大壯的肚子,張大壯慘叫一聲,打著滾就翻了出去。
「你做啥捶我,你用那麼大勁兒做啥,你個老不死的和他們是一夥的吧,你們就是想害死我們啊。」
張大壯連郎中都開始罵上了。
郎中先是一愣,隨即甩袖子,氣憤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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