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你。」赫斯塔輕聲道。
唐格拉爾的眼睛忽然多了幾分神采,「他看到了我給他的信?」
「當然了,你沒發現你送去的酒少了一瓶嗎?他不僅嘗了你的酒,而且帶走了你的信。」
唐格拉爾短暫地失神,「對,對對,我上午就發現了,酒少了一瓶,裡面的信也沒有了,可他身邊的人卻告訴我,羅傑昨晚出門前根本沒有——」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知道呢?」赫斯塔溫聲道,「所以,他讓我來親自找你」
唐格拉爾怔怔地望著赫斯塔,「你是羅傑的人?」
赫斯塔攤開手,輕輕聳肩。
「這,怎麼可能呢,你們才認識了不到」唐格拉爾恍惚地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識到了某種可能性,他的嘴角迅速上揚,但他很快收斂了這表情,繼續警惕地看著來人,「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還要怎麼說?」赫斯塔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在這兒,羅傑先生有一塊胎記,還有這兒,右臂內側,有一顆痣,他的後腰那裡有一大塊疤,似乎是燙傷吧當然胸前的兩處刀傷痕跡我就不講了,這個大家都知道是怎麼來的。」
唐格拉爾的臉慢慢嶄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下流神色,再看優萊卡,他的目光已經完全不同,他先是發出了一聲嗤笑,等意識到自己眼中的輕蔑有些不合時宜,他立刻用自己短粗的手指揉了揉臉。
回想起昨日傍晚的情形,唐格拉爾眯起眼睛:「這麼說來,你們倆已經?」
「我們倆已經一起度過了一個非常難忘的夜晚。」赫斯塔低聲道,「我本來想儘快把他介紹給我的朋友們,但他說他眼下身份有些敏感,尤其是坎貝爾那邊似乎出了點麻煩,如果這時候節外生枝,對他影響不好。」
「對,對對,是這樣」唐格拉爾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哎呀你們這瞞得也太好了!」
「也說不上是故意隱瞞,是事情發生得太快了,」赫斯塔望著唐格拉爾,「我本來以為我們相識兩天就定終身的事會很難讓子爵你感到信服,所以才向羅傑要了他的胸針。」
「不,在羅傑身上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奇怪,我知道他身上有的是讓女人著迷的手段」唐格拉爾忍不住搓了搓手掌,「當然,我這麼說你別介意,我相信你一定他所有女人里最特別的一個」
赫斯塔笑了一聲,「我完全同意這一點。」
「還是說正事吧,」唐格拉爾仰頭望著赫斯塔,「他看了我的信,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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