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的待見,開始寵愛後院裡的小妾,很看重小妾生的庶子。
一度荒唐到了什麼程度?
庶子在外頭犯錯得罪了皇子,公爹竟然是讓嫡妻生的嫡子,也就是如今的勇毅伯去頂罪。
上邊的長輩這般不靠譜,再有才幹與本事,也養不出成器的兒孫。
公爹還活著的時候,婆母與伯爺的日子過得很艱難,好不容易得到了爵位,算是熬出頭了,這些過往的事兒,便成為他們的禁忌。
而今這個戲班子在她的壽宴唱這一齣戲,分明就是在打他們伯府的臉。
勇毅伯夫人氣得頭腦發昏,手指著班主:「你若不如實交代,等我查出來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貴人,小人冤枉啊,這戲本子真的是我們戲班子自個編的,在別處也有唱的。」班主嚇得雙腿一軟,屈膝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小人不過一個普通老百姓,哪裡敢觸您的霉頭?請貴人開恩,饒了小人這一回!」
勇毅伯夫人見他死不承認,正要怒斥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似乎還有劍鞘碰撞的聲音。
她下意識轉頭望過去,便瞧見長公主身邊的女官,面容冷肅地帶著一隊侍衛走來。
勇毅伯夫人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姑姑……」
女官並未理會勇毅伯夫人,而是下令道:「將戲班子的人全都抓起來帶走!」
侍衛立即出動。
戲班子裡的人各個面無人色,驚叫著喊冤。
班主從未見過這等陣仗,更是嚇得像一灘泥癱軟在地上,大喊著冤枉。
侍衛直接堵住他的嘴,沒有留下任何理由,將人全部帶走。
女官這才向勇毅伯夫人行一禮,一句話不留,轉身走了。
實在是太突然了,勇毅伯夫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賓客們驚住了,議論道:「這是出什麼事兒了?好端端的,怎的會有侍衛將戲班子的人帶走啊?」
勇毅伯夫人聽到眾人的話,方才反應過來,猜測到戲班子是攤上大事兒了。
她下意識看向沈夫人,想問問情況。卻見沈夫人神色莫測地望著班主,那眼神看得她心裡發寒。
勇毅伯夫人卻沒有多想,誤以為沈夫人是因為戲班子唱的戲生氣。
實際上沈夫人是盯著班主的手,他的手與尋常人的不同,因為多出了一根手指,一隻手有六根手指頭。
她第一次見到六根手指的人,還是在南凌州。
那時候府里的姑奶奶家裡有喜事,沈老夫人身體不好,便讓她帶人去南凌州賀喜。
正巧有人傳來消息,南凌州來了一個流動戲班子,這個戲班子有很大的問題。
戲班子裡面唱戲的角兒,全都是從小擄來慢慢栽培的。
他們在一個地方做完案子後,便會換一個地方。
沈明珠走丟的時候,這個戲班子恰好也在京城。
這個時候,沈夫人便派人去調查戲班子,結果沒有發現沈明珠的蹤跡。
她很失望,便帶著魏媽媽來到戲班子唱戲的地兒,遇見了沈青檀。
沈青檀坐在小少年的脖頸上,一雙又黑又圓的眼睛亮閃閃地盯著戲台子。而小少年肩膀上還搭著一個小布袋,小小的布袋似百寶箱一般。
小丫頭要什麼,他都能從布袋裡掏出來,可見十分寵著她。
沈夫人看了好一會兒,不難看出她今後長大了,會是一個很出挑的美人。
一個相貌出挑的女孩兒,品德與才情再出眾一點,完全可以看出她能給家裡帶來巨大的利益。www.
正好是這個時候,戲台子上的戲唱到一半,旦角兒往台下撒銅板,看客們哄搶銅板,場面十分混亂,戲班子便趁亂擄走相中的人。
她頭腦一熱,起了一個念頭。
之後指使魏媽媽買通戲班子,談好了價錢,指定要沈青檀。
過了四五日,班主傳了口信過來,請她去一個地兒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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