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又要跑吧?」
「恩?」
老酒鬼納悶的問道:
「老夫又沒有做賊,也不曾心虛,跑什麼?往哪跑?」
江然狐疑的端詳著他:
「你最好別跑……你要是敢跑的話,下次見你面,我就打斷你的腿。」
這語氣,就跟那嚴父對待頑劣不堪的兒子一樣。
老酒鬼臉一黑:
「混賬東西,就憑你也想打斷我的腿?一招觀滄海,讓你底氣這麼足了嗎?」
「不然呢?」
江然眉頭一挑:「而且,你想一想,你上次跑的時候,我尚且不會武功。如今再見如何?你要是這次還敢跑,下次見面,我武功必然遠勝於你,到時候把你綁起來打!」
「……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老酒鬼氣哼哼的嘟囔了兩句:
「不跑不跑……這不是錦陽府里還有點事情得收拾一下嗎?
「你忘了,當時為什麼要給左道莊那少莊主信物了?」
江然知道他說的是問香林的事情。
當時那位老教主留在那裡,就是為了此事。
左道莊的目的是老酒鬼,自然是要結合一切可以結合的力量。
那一枚信物可以調集六欲堂,七情殿,問心齋的人手。
若是左道莊莊主拿來用,稍微偽裝一番,固然是調集不了唐員外等一行人。
但是卻可以將那些叛徒聚集在一處。
這就好似一根攪屎棍,鬧出動靜之後,便可以叫老酒鬼他們抓住天上闕的尾巴。
結果這件事情因為江然殺了左道莊莊主,以至於無疾而終。
那些魔教叛徒,做了人家的掌中刀,仍舊渾然不知,還在錦陽府內隱藏。
這幫人不解決,確實是個問題。
江然勉強認可了老酒鬼的話。
「那行。」
江然說道:
「咱們兩個就兵分兩路。
「你去解決魔教叛逆,我去虎威關接應長公主。」
他說著,一探手,地面上那把單刀就已經飛入了他的掌間。
隨手收刀,江然轉身,正要離去,可腳步一頓,又開口說道:
「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聊聊那兩個人。」
老酒鬼沉默了一下,輕輕點頭:
「好。」
江然輕輕吐出了一口氣,足下一點,身形如梭,眨眼之間消失不見。
老酒鬼抱著胳膊看著他遠去背影,想了一下說道:
「樓主如今身在何處?」
他掌中那山羊鬍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雙眼:
「樓主天南海北,居無定所。」
「……那你來作甚?」
「代他傳信。」
「什麼內容?」
「代他傳信。」
老酒鬼笑了:
「走吧。」
「你不是答應過不走嗎?」
山羊鬍眨了眨眼睛。
「我的話,你也敢當真?」
老酒鬼冷笑一聲:
「看來昔年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那你至少留一封信吧。」
山羊鬍笑道:
「我看他武功厲害得很啊,這一刀,換做二十年前的你,只怕也不敢說能夠抵擋的住,你這人啊,就會吹牛……撒謊的時候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總是能夠叫人信以為真。
「以他的本事,可以摻和進來了。」
「還早……」
老酒鬼輕聲說道:
「歸根結底,不過是老一輩的執念罷了。
「他本就應該是這江湖上,這天下間最自由之人,不該被那些事情束縛住手腳。
「將來他若是願意,並且察覺到的話,便由他自己選擇來或者不來……
「行了,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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