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我儘快把事情告訴你,然後你判斷,這個防彈衣你值不值得給我穿上。」陸越川十分又自信的說道,「若嫂子你覺著我這事兒辦錯了,我不該這麼辦,不該瞞著五爺,那你知會一聲兒,我不會為難你的。」
「可你陸師爺做事情,總是會有充分的理由。」
即使陸越川現在還沒跟她說明情況,她也找不出拒絕陸越川的理由。
有一種,就是不管他做什麼事兒,你都會認為他這麼做是有理由的,並且理由很充分。他就該這麼做,不這麼做,才會釀成大禍。兩相比較,取其輕。陸師爺的判斷,一定是把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內的。
這一點,她毫不懷疑。
「多謝嫂子對我的信任了。」
陸越川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是一句場面話罷了。
可安寧卻特別認真的重複,「陸師爺,你是個值得被信任的人。」
權五爺如此信任的傢伙,是可以不用猶豫就信任的人。
陸越川的眼神這才變得真摯了不少,他笑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場面話,直接切入了整體。
「約莫是四年前,那時候煜灝才剛剛從特戰旅的新兵營出來不久。一方面是煜灝的表現能力真的不錯,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有五爺這個哥哥,煜灝結束了新兵營的訓練之後,便直接進入了蒼梟的手底下,成為了特戰旅尖刀的刀刃兒。」
「繼續。」
「蒼梟,就是煜灝口中的老鳥兒。」
「嗯,我知道。那人應該是特戰旅的首長吧?」
「是刺蜂的創建人。」
「蠻厲害哦。」
「不是蠻厲害哦,嫂子,蒼梟是唯一能跟五爺打個平手的人。」頓了頓,陸越川認真的補充,「任何一個方面。」
不光是身手,還有謀略、大局觀、手腕……等等等等。
「總而言之一句話,蒼梟是一個與五爺從各方面來說都極其相似的一個男人。他……也有一個弟弟。」陸越川平靜的說道,「不過不是親生兄弟,而是蒼梟撿回家的流浪兒。可蒼梟對他弟弟的寵愛疼愛,絲毫不輸給五爺對煜灝。」
安寧的目光在陸越川平靜的臉上一閃而過,定格在了陸越川死死抓緊褲邊兒的手上。
「蒼梟的弟弟……跟煜灝有什麼關係嗎?」
「可以說,他是被煜灝害死的。」
「嘶——」
安寧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蒼梟的寶貝弟弟,是被小少爺害死的?!
「這不可能。」安寧想也沒想的就否定了,儘管這話是從陸越川的口中說出來的,「儘管小少爺還不那麼的承樞,但他不是一個會害死別人的人!」
「那如果是因為煜灝的婦人之仁才害死了人家的弟弟呢?這算不算是他害死了一條人命。」陸越川的眼神很犀利,也很鋒利。
安寧沉默了片刻,堅持著自己的看法,「權家的男人,沒有一個是有婦人之仁的。」
「煜灝就有。」陸越川毫不留情的擊碎了她的看法,「戰爭是殘酷的。有多殘酷,我不想多做累贅的敘述。那沒必要,嫂子你肯定清楚戰爭的殘酷。」
陸師爺一顆心竅玲瓏心,堪比擁有讀心術。只淺淺的掃了一眼她的小臉兒,便淡淡的問道,「很好奇吧?」
安寧也不隱瞞,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了,「是很好奇。」
「沒什麼特別一提的理由。無非就是以前能瞞得住五爺,現在卻瞞不住五爺了。而我,不想被五爺又一腳踹斷幾條肋骨,所以想提前跟嫂子通通氣兒,到時候五爺打算踹斷我幾條肋骨的時候,嫂子能在旁邊拉著點五爺。讓我少斷上幾條肋骨就好了。」
「我呸了——」要不是看陸師爺還坐在輪椅里,安寧那一腳肯定就踹出去了,「感情小少爺拿你當防彈衣,你又拿我當防彈衣了是吧?」
抵擋的,都是權五爺的怒火兒。
「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區別的。煜灝那是自己作的,沒事兒的事兒,他要作出點么蛾子來。我給這種事兒做防彈衣,心裡也很不爽。可礙於那是煜灝,我心裡再怎麼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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