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些投資原本就是投下的誘餌?成立股份公司的背後有貓膩?
岳東對離開景區後發生的事情了解得不多,早知道會重生,和那些老同事通電話、聚會的時候,就多聊聊景區從自己離開到坍塌前發生的事情了。
至於那些投資是不是誘餌、成立股份公司是不是有貓膩、被收購是不是有蹊蹺,對於自己這個重生者來說,識別誘餌、看出貓膩、找出蹊蹺可能不太難。
難的是身為普普通通的景區管理員,還是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年輕,憑什麼阻撓別人投資?憑什麼制止母公司變身為股份公司?憑什麼反對股份公司被收購?憑什麼抗衡進行勘測開發的二十多個專家?
但不論怎麼說,任由慘劇發生的話,一輩子都要心懷愧疚,再難也得去做。
就是不知道重生前的家人和朋友怎麼樣了。
岳東難免有些傷感,只能開導自己:糾結的再多也沒用,再怎麼追思都是過去式了,等閒下來再懷念吧,先想想怎麼把這一世過好。
雖然這是個連bp機都可以拿來炫耀的年代,經濟卻早已開始起飛,只靠著先知先覺,很難搶到大塊蛋糕。
諸葛亮再怎麼未卜先知,也不可能搖著羽毛扇在長坂坡殺個七進七出。
那就先把必須做的事情做好,重生者還怕沒機會?
如果想走在別人前面,誰撒丫子也追不上!
有時間先研究一下有沒有人為的因素導致景區的效益越來越差,把重大事故的隱患從源頭就掐滅了!
萬一阻止不了母公司變身為股份公司,再好好琢磨琢磨怎麼避免被收購。
萬一萬一對被收購也無能為力,大不了陪跑到景區坍塌前,就不信主角光環那麼不頂事!
反正是重生了,等於白賺那麼多年,不差那三年幾年的。
袁寶駿已經把兩個人的自行車都從車棚里推了出來,按壓幾下輪胎試試氣挺足,就招呼岳東趕緊過去。
一輛是鳳凰牌的,一輛是永久牌的,品質肯定都不錯,看上去車況也挺好,但岳東哪輛也不敢上手,卻又不得不接過自己那輛。
如果是重生前隨處可見的輕便型自行車,可能不會發怵,這種皮實又耐用的大自行車,多少年沒騎了?
他左腳踩在腳踏上,右腳蹬地向前滑行。因為前面有大梁,只能撩起右腿從後面上,結果折騰了兩下沒上去。不是腿短,是兩條腿沒配合好,自行車還險些翻倒。
袁寶駿傻呵呵的看著,「不就昨晚上值了個夜班嘛,今天已經睡了大半天,就算剛才是被我叫起來不清醒,洗漱完也該清醒了吧?這怎麼還迷迷糊糊的上不去自行車?」
岳東乾脆先左腳撐地,右腿從車座上撩過去,坐在車座上再開始向前騎。
自行車倒是前進了,但扭來扭去總是要倒的樣子,他在院子裡轉了兩圈才找到感覺。
袁寶駿見他騎穩了,立刻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催著岳東跟上他。
院子裡都是平整的路面,走出去一拐彎可就是下坡了。
剛適應過來的岳東,手閘沒協調好,狠狠地撞在袁寶駿的後車圈上!
袁寶駿「哎呀」一聲!
他險些歪倒,連忙穩住自己,緊接著把車騎向一邊。
剎住車後,回頭一看是岳東,哭笑不得。
「都說寧惹醉漢,別惹睡漢,我今天算是見識了,起床氣還沒散乾淨?」
岳東乾脆把臉扭向一邊,瞄的太准了,沒法解釋啊,讓他自己理解去吧。
袁寶駿連人帶車挪到最邊上,「別人騎自行車要速度,你騎自行車要人命,你走前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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