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萬虛鼎』千萬不能讓他帶走!」
「是嗎?讓我看看!」丁長老放開神識,在宗門內搜尋了起來,哪還有他的身影。
「我就擔心那個何坤榮,原本想等我修為提高後,自己找他復仇,沒料到他竟然會失蹤,這下麻煩了。若是他消失,那『萬虛鼎』就再無著落了!」
……
「陳兄,我最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若你仍執迷不悟,不肯與神殿合作,那喝了這杯酒,我們這一生、從進宗就親如兄弟的情誼,也就做個了斷。今後各奔東西,我也再無牽掛了!」丹霞峰陳淵庭的書房內,何坤榮說道。
「何師弟,你我相識一百多年,同進宗門,同為散修,又一同來到了雲霧宗,難道你一定要陷我於萬劫不復?
當初,就是在你慫恿下走錯了一步,結果是一錯再錯,實在是對不起宗門。回想起來,姓袁的說得也沒錯。一念之差,做了許多對不起宗門之事,的確無顏再稱大長老,…」
「當初若不是他們提供丹藥,你的修為能提高、能升任大長老?可能到現在,仍是他手下的弟子,起早貪黑地為他賣命,這些你就沒想過,將過錯全推到了我身上?
你我修真之人,上百年的艱辛努力,就是為能提高修為,走得更遠。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人欺壓,用什麼手段有何不可。假若姓袁之人,修為仍未提高,今天,他敢這樣直接斥責你,假若你我修為超過了他們,這宗門的一切誰說了算?
執迷不悟就是死路一條,你生性懦弱,不是能做大事之人,若再不靠著一棵大樹,修為想更上一層樓,那完全是在做夢。離開宗門,只要姓袁的將你所做之事對外宣揚,哪裡是你的容身之地?」
何坤榮越說越激動,舉起了酒杯。「若不是要靠你去解開封印,放出『綠魔聖皇』,你我早就各走各的路了,哼!」
凱旋而歸,袁嘯天回到宗門大殿時,恰好遇到陳淵庭。修為提升到了金丹後期巔峰境的他,對他大量貪墨晶石、靈草之事,再也無法容忍。
將他叫到會議室,當著趙長老的面同他談話,拿出他的總管姓溫之人的親筆信,這些年出賣宗門的交易清單,讓他的老臉就根本沒處放。
「… 你派江天舜殺他,然後你親自出馬去山林毀屍滅跡,無非就是想找到他留下的儲物戒指、他的賬本。你千算萬算,很不幸,那個賬本最後落到了我的手中,我來讀給你聽聽。
要不我將賬本交給修真聯盟,讓他們出面來評判其真偽?宗門預選賽,為了你陳氏一脈的後人,不惜向『通明鼎』做假、不惜下毒讓弟子肖雲帆散去功力,不惜讓你的後人服下『怒神丸』,這些事你也否認得了?」
「何坤榮,同你相處一百多年,你的野心,難道我會不清楚?想當年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不在這世上了。罷了,沒想到我陳淵庭一生努力,竟會落到天怒人怨、眾叛親離的地步,這都是拜你所賜、是我有眼無珠,結識了你這種人!」憤恨之下,將他斟滿的酒一飲而干,意思很明確,就是一刀兩斷。
「陳兄,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你陳氏一脈,為了我們能有出頭之日,不得不這樣做!」何坤榮見他飲下後,抱歉地說了一句,從洞府中出來兩個綠眼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他的外侄孫陳君皓。
「幽日殿主,事情辦妥了!」何坤榮恭敬地說道。
「同他磨蹭了半天,不趕快行動,還待怎樣?」 那個瘦高、被稱為『幽日殿主』之人,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後山深谷中的封印,外人是絕無打開的可能,唯有本宗身具金丹期修為的大長老,才有權在藏書閣秘室研讀本宗門特殊的禁制、封印。作為大長老的陳淵庭,自然能解破一部分封印,喝下『神族』秘制的藥酒,暫時喪失自控能力的他,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努力,破解了一些禁制,放出了用禁制、封印拘禁的『神族』大能的魂魄。
「哈哈,哈哈,幾百年了,我不死之身終於復活,又得以重現江湖,哈哈,哈哈!」一道碧綠的煙霧,從封印中溢出,逐漸凝聚成人形,那團人形煙霧,猙獰地咆哮道。
「恭賀聖皇復出,聖殿一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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