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頭疼的。
「我突然有個主意。」陳遠對葉銘說道:「咱們之前的計劃改改。」
「什麼主意?」葉銘問。
兩人是坐在小白背上的。
疾風倒刮,兩人耳邊風聲呼呼。
陳遠說道:「許舒是個聰明人吧?」
葉銘說道:「當然,他若不聰明,那裡能攪起這麼多事情來?」
陳遠說道:「咱們先讓小白過去虛晃一槍,這樣許舒被吸引過來,最後他看見小白身上沒有我們。他一定會想到我們會從其他地方闖進去。但是,咱們就反其道而行,咱們這個時候再乘坐小白前往凌天涯。」
葉銘眼睛一亮,說道:「簡直絕了。你怎麼想出的這個主意?」
陳遠倒是謙虛,說道:「也沒什麼,不過是逆向思維而已。我想事情喜歡站在對方的思維上來思考,從而找出漏洞。」
「那就這麼定了。」葉銘說道。
「嗯!」
凌天涯是在不死族的後方,那裡是一塊絕地,連綿的雲山霧罩,懸崖千丈。懸崖下面到底有什麼,沒人知道,也沒人下去過。
至少是沒有活人下去過,下去的,都沒有再上來過。
葉銘向陳遠說道:「凌天涯的下面充滿了毒氣,就算是小白也下不去。」
陳遠說道:「原來如此。」他頓了頓,道:「先不管這些了,儘快行動。」
葉銘說道:「好!」
陳遠說道:「進去之後,應該怎麼樣就全靠你了,明白嗎?」
葉銘說道:「我知道。」
小白帶著陳遠和葉銘來到了凌天涯對面,那是五公里外的一片荒山。
兩人在荒山上待著,隨後,陳遠讓小白前往凌天涯。
同時,陳妃蓉的念頭掌控住了小白。
倒不是陳遠信不過小白,而是陳遠要知道小白到底有沒有誘敵成功。
小白一路疾馳過去,五公里的路程也不過轉瞬之間。
很快,小白就來到了凌天涯的附近。
陳妃蓉並不敢讓小白靠近,因為陳妃蓉知道對方是厲害之人,一旦凌空發招,小白可抵擋不住。
小白在後山撲騰,並且發出嘶鳴之聲。
那凌天涯上面是一塊空氣,空地後方又是山勢連綿,還有山洞存在。
那空地上果然是有族人在監守的。
族人們看到了小白,馬上就向主事人報告。
主事人叫做司空隱,司空隱是許舒的人。許舒很重視凌天涯這個地方,所以放了司空隱。
司空隱看見了小白,他立刻知道許宗主要等的人已經來了。
司空隱馬上凝神觀察,隨後讓手下去通報許宗主。
許舒在三分鐘內迅速趕到了這片空地。
這許舒看起來才三十來歲,一身紫衣長袍,他的臉型周正,頭上有紫金王冠,看起來頗具王者氣質。
用面如冠玉來形容他正是恰如其分!
許舒眼神冰冷,他來了之後,周圍的手下包括司空隱全部畢恭畢敬。
陳妃蓉的本體元神在陳遠的腦海里,所以陳遠也一直都知道小白這邊的情況。
「走!」陳遠看見許舒出現,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立刻離開。
這時候,司空隱也終於看清楚了,那小白背上沒有人。
許舒也不可能虛空穿梭來追殺小白,因為他一旦踏空,那也是要掉下懸崖而死的。
「宗主,背上無人,這……」司空隱吃了一驚,說道。
許舒森冷說道:「調虎離山之計,看來他們已經從其他地方進了來。你立刻安排人下去嚴防死守,一旦發現蹤跡,立刻向我匯報。」
司空隱馬上說道:「是,宗主!」
許舒也轉身就走。
眾人跟著撤走。
陳遠驅使小白,並未讓小白飛遠。小白的眼睛看見了這一幕。
之後,小白就飛了回來。
陳遠和葉銘坐上了小白的背,陳妃蓉完全融入到了陳遠的腦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