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一塊高約五十公分的黑色「墓碑」矗立在中央。
「墓碑」上有兩個他不認識的字,如同古篆體,還有幾條不規則的扭曲紋路,就好像是「墓碑」的裂紋。
除此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墓碑」微微亮了一下,那兩個字的意思傳遞了出來。
「神獄!」
通過記憶構建一個虛擬小空間,配上一塊有幾條裂紋的破墓碑,便取名為「神獄」?
連一點點恐怖元素都沒有,這要多弱智的人才能想得出來?
這也太兒戲了吧?
刑楚有些無語。
這種情況若是出現在前世,他必定會認為是神跡。
但在ai智能模擬記憶構建已經非常尋常的今天,這只是個很平常的小遊戲。
流民區的人或許不太清楚這東西,但刑楚卻不一樣。前身曾見過智腦,知道智腦是什麼樣的類型存在。
他對這種小遊戲沒什麼興趣,但他此時卻有些興奮。
抬起手臂,看著這個從小就佩戴在手腕上的黑色護腕。
這玩意是智腦?
因為只有智腦才能在人的腦海里構建一個記憶空間。
這個在炙熱的陽光下既不反光也不高溫發熱、堅硬的讓他一直都是將其當做戰鬥中格擋盾牌使用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個智能之物。
他立刻嘗試著和護腕聯繫,但沒有絲毫回應,更沒有任何的交流。
不是智腦。
刑楚有些失望。
不是智腦卻可以構建一個記憶空間,這會是什麼智能之物?
他不得而知。
瞄了一眼「神獄」,便不在關注。
舒展活動手臂,讓體內血液加速流動,然後使勁搓了搓手,讓兩手產生溫度,貼在臉上,溫暖融化著臉上僵硬的肌肉。
吱呀!
蝸居的鐵皮門被打開。
暗淡的光線中,一個身穿破舊衣裙的瘦小身影走了進來,短髮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暗淡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明亮。
是他的妹妹刑鈺。
常年生活在地下讓這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刑楚調整好呼吸,放下手,眼神里滿是柔和之色。
「哥。」
刑鈺看到哥哥醒來,小臉上滿是喜色。
昨天刑楚是被人背著回來的,不省人事,刑鈺當時嚇壞了。
到了跟前,她發現刑楚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頓時臉色一變。
」哥,你怎麼了?」
刑楚使勁揉了揉臉頰,儘量舒緩臉上僵硬的肌肉,努力扯出一絲笑容:「咳,沒什麼,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刑鈺看著哥哥,鬆了一口氣,「原來又是在做夢。」
心裡卻有些擔憂。
聽杜峰的爸爸說過,一般做噩夢都是壓力太大造成的。
「不過,哥你笑起來真難看。」
刑楚臉色一僵。
刑鈺笑嘻嘻的背著小手挪到了床邊的凳子旁,準備坐下。
刑楚忽然吸了吸鼻子,臉色一變。
迅捷的翻身下床,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臂。
刑鈺被刑楚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啊,幹什麼?」
刑楚神情嚴肅,不由分說的抓住她的左手扯了過來。
眼神頓時一凝,只見妹妹的左臂上有著三道被撕扯的傷口,長達三寸,傷口已經腐爛化膿。
儘管他們住在地下防空洞的臭水溝旁,空氣中常年飄蕩著臭味,但依然掩藏不住她傷口上腐爛化膿的腐臭氣味。
「怎麼回事?」
刑楚臉色嚴肅的看向刑鈺。
窮人的孩子雖然沒有那麼嬌慣,平時受點傷都是些小事,但傷口已經腐爛化膿這就已經不是小事了,況且還是這麼長的三道傷口。
如果處理不當,很可能發炎感染,造成難以想像的後果。
甚至,會要了她的命。
「是……是被銀背鼠抓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21z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