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京城高家擺脫了世代商賈。而他任職的地方便是李孝清當年管轄的池風縣,主簿仍是修竹居士,二人一個清正廉潔,一個深入百姓,知民所需,短短三年時間,便做成了一個令當地百姓人人誇讚的大清官。
夜半時分,月影婆娑,黃沙迷離。偶能聽得見野狼的號角聲從城外傳來。在城門樓上方,正有十二人在巡視,接著白色的月光,忽然一道與夜色一致的黑衣人閃了過去。
城牆上,舉著火把的兵士察覺到方才的不對勁之處,連忙舉著火把朝著後方去看,也沒有見到什麼古怪的東西,疑惑之下繼續向前做了幾步,忽然感覺背後發涼,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死死的盯著他。
「呲啦……。」
忽然一陣布條撕裂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在聲音傳來之地看到一名身材矮小的黑衣蒙面人躍下牆頭,為首的官兵急忙調動兵士朝著那人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待他追出十幾里的時候,便不再見他的蹤跡,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什麼人?」為首的兵士急忙厲喝一聲,命城門下的兵士循著他所指的方向去追查了過去。
而城牆上巡視的幾人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土番國從七年前被賀元慶打的落花流水,整整六年不敢再來犯境。可最近幾個月頻頻發生有不明身份的人口在城門附近徘徊,其中不乏一些說自己是做生意的商人。
「大家快把他攔下。有人夜襲城內,你們一定要將它攔住。」為首的士兵似乎與什麼預感,急忙朝著城中大聲呼喚。
李孝義正在書房煮酒,這時聽到外頭傳來的呼喊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急不慢的又印了兩口,從身後取來一把四指寬的銀色大劍。堵在府邸門口,朝著兵士聚集的方向看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眉宇中間擠了一道龍紋。
輕呵一聲,身體激射了出去,李孝義手中長劍猛地一抖,將那閃入暗處的人的頭套挑了下來。若是那來人是敵方的親信,那必然會給大唐軍隊造成威脅,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
在六年前,不知土番發生了何事,對大唐的防備驟然變得緊張,據傳聞,好像對方的一名大將被大唐的一名使臣給廢掉了,從而徹底激怒了土番國的國王,只是因為忌憚大唐國的軍事實力,這才一直強壓著這件事沒有發作。
芸汐將小腦袋枕在李孝清的腿上,睡得正香,而坐前的柴火盆時而發出霹靂啪啦的響聲。李孝清輕輕拂過一絲貼在額頭的碎發,看她睡夢中的模樣,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眉心舒展笑若桃花,也不知道她在夢中經歷了什麼事。
待火盆里的火熄滅,李孝清將芸汐抱著在床上,這才出門去。方才聽到外頭一陣熱鬧,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
「吱呀……。」李孝清往外望去,忽然一道人影從一根廊柱後面,只是眨眼的功夫,伸手揉一揉眼睛,再看,哪裡有什麼人影。
剛出門,就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正在朝著這邊奔來,看那人的年紀夜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模樣。
「你是什麼人,居然膽敢夜闖軍營城池。」李孝清循著她出現的地方,厲聲喝問到。
誰知那人似乎並沒有要在此處多逗留的計劃,果然在第三天的時候便沒在見過拿到黑色的影子。
那黑色的人影也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也沒有人能找到她昨晚離開此處的蹤跡。想必那人還在這一片區域,李孝清暗暗將一股翠金色的靈力渡入到雙目,望那人的藏身之所看了幾眼,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知道最後。
李孝義一路狂追,剛好來到李孝清的門前,看到自己的弟弟也手中握了劍,想來那人應當是來過這裡,今兒扭頭看向李孝清,還望他能提供一些線索:「五弟,方才你可看清楚方才那人的模樣。」
李孝清苦笑著搖搖頭,並不是他在包庇什麼,而是他也確實沒有看到那人的正面,只是如今天氣正是最冷。
「哎……,這幾天頻繁有土番國的人在不遠處徘徊,這不得不防備呀。要知道土番與我大唐國的積怨很深,不是短短六年就能改變什麼的。」李孝義望著不遠處月光找不到的地方,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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