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
席徑立即走到另一邊,好像初箏是病毒似的。
初箏:「……」
初箏起身去洗漱,席徑更是如釋重負一般鬆口氣。
-
初箏洗漱出來,席徑已經將床鋪好,初箏也沒說什麼,直接上了床。
席徑把手機放下,用盆接水,端出來洗衣服。
初箏也不管他,躺在床上想事情。
等席徑把所有衣服晾好,初箏已經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關燈咯?」席徑小心翼翼的問一聲。
「嗯。」
席徑把燈關掉,走到鋪的地鋪躺下。
他微微側目,借著窗外的光,可以看清初箏垂落在床邊的手。
真好看……
席徑輕聲道:「晚安。」
「晚安。」
黑暗裡,席徑微微揚了下唇角,雙手攏在胸口的位置,原來有個人說晚安的感覺是這樣的。
席徑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早上席徑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身上搭著一條薄毯,意識這一點,席徑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咚——
席徑腦袋撞到旁邊的東西。
好疼……
席徑被撞得暈了好幾秒,他忍著痛,捂著額頭往床上看去。
上面空蕩蕩的,沒有人。
席徑好半晌捂著額頭站起來,他將毯子放到床上,扭頭打量四周。
房間只有他一個人,初箏不見蹤影,地上的東西也收了起來。
她走了嗎?
席徑腦中竄出這個念頭,心底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和慌張,呆愣愣的站在那邊,連額頭上的疼都忘了。
吱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罷工的門一聲悠長的吱呀聲,光從外面傾斜進來,落在少年身上。
席徑抬頭看過去,初箏拎著幾個袋子進來。
她還在啊……
席徑心底閃過這個念頭,剛才那些慌張突然就塵埃落定。
「你站地上幹什麼?」初箏把東西放下,過去將人抱回床上。
席徑突然凌空失重,出於本能摟住初箏脖子。
他表情微微一變,剛想收回手,初箏已經將他放下。
席徑心跳噗通噗通的特別快,視線都不敢看她。
「早上這麼涼,嫌自己不會感冒?」初箏趁機摸他腦袋一下,餘光掃到額頭:「這兒怎麼了?」
她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這麼大個包!!
「不小心撞到了……」少年聲音微弱,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耳尖。
「……」
我踏馬以為你被人打了!
自己家也能撞成這樣,不得不服啊。
初箏彎腰看下他撞的包,很快下結論:「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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