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女媧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她微微動了動嘴唇「情?」禁情現在這個模樣,她怎麼就這麼害怕呢!
伸手划過女媧的臉頰,禁情微微用力將女媧向上一托「回去吧,別再哭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上飛,女媧驚愕的看著禁情不是還沒解除第四重封印,禁情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許是感受到了女媧的驚愕,禁情唇角微動,送了女媧一句臨別贈言「以後有的是機會哭!」而且那天不會太遠。
女媧的靈識直接飛回了自己的神殿,直接鑽進了本體中。
撫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雖然禁情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但女媧仍舊感到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好可怕,她感覺自己被禁情看穿了。
她的確是去嘲笑禁情的,並且想著將禁情哄回來。
一個帶著封印落魄回歸的禁情,總好過實力重回巔峰的禁情。
既然禁情的回歸已是必然,那她為何不選擇讓自己更好過的一條路
可是、可是就在女媧內心糾結的時候,卻感覺身上傳來一股劇痛。
女媧驚愕的低頭,卻發現身上竟然已經被黑絲密密纏住。
女媧嚇得連忙施法抵禦,只聽咔嚓一聲,她頭與身體已經徹底分開。
只一瞬間,她的身體便被那黑絲吞噬殆盡。
眼睜睜的見著吃飽喝足的黑絲,開心的向禁情宮殿的方向滾去,似乎是要去尋找組織,女媧絕望的看著天花板。
禁情竟然在她的意識體上下了黑絲禁制,卻沒有讓她發現。
以往大氣坦蕩的禁情,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工於心計了
這樣的禁情,讓她莫名的感覺到害怕。
將女媧的意識體送走,禁情伸手撿起地上的瘋鳥,攥在手中把玩。
難怪那丫頭喜歡看電視劇,確實有些趣味,電視上說的沒錯,對付白蓮花最好的武器,還得是綠茶啊!
將一隻手枕在頭下,禁情緩緩躺在地上,看著這個靜止的世界其實她一直都相信封印自己是父神的神旨,因為如果沒有父神的授意,任何人都無法拿到父神的法力之源。
她只是不知道,父神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何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說話間,一杯仙茶便已經飄到禁情面前。
女媧垂下眼眸,如同自言自語般說道「情,我這次是特意帶你回崑崙的。」
禁情沒有說話,只是反手一揮,將女媧送到自己面前的茶又送了回去。
女媧伸手將茶攔住,卻不想那杯中的水像是有意識般嘩啦一聲淋在她臉上。
被淋了一臉水的女媧瞪大雙眼,對著靳青一聲嬌嗔「情,你又欺負我!」
施法將臉上的水漬拭去,女媧的語氣中有一絲挫敗「情,不要再在人間折騰了,這裡有什麼好的,都不過只是一些玩意兒罷了!」
說話間,女媧伸手一點僵立在地上的瘋鳥「你看,他們多麼脆弱。」
隨著女媧的動作,瘋鳥的身體噗爆開,變成一小堆粉末。
女媧的眼中沒有半點慈悲,似乎這只不過就是一件再微小不過的事情。
禁情將則手背在身後,仍舊一言不發的看著女媧的動作。
可女媧卻眼尖的發現,剛剛已經化成灰的瘋鳥,竟然重新恢復了原樣
女媧對著禁情不贊同搖頭「情,我記得你可是最尊重父神的,為何會對鳥族生出憐憫之心,你現在越來越不像神了。」
當年盤古大帝非常討厭鳥類,唯一被父神點神的鳥便是金烏,但是點神的代價則是讓金烏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至於鳳凰一類,則被定義成妖
女媧雖然不知盤古大帝為何這般不喜歡鳥族,但這並不妨礙她緊追父神步伐,視鳥族為無物。
記得以前,禁情是最尊崇父神旨意的,難道人間真的能磨滅一個至高神的意志麼!
就這樣,一個不停的絮絮叨叨說了很久的話,另一個則始終一言不發的靜靜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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