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迪特感到極度的困擾。
靳言冰冷的眼神讓迪特越發困惑,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何處冒犯了這位如同瘟神般的存在。
在輪船實驗室,迪特該幫忙的地方都幫了,該講解的地方也都講了,該告訴他們的秘密也說了,迪特只想著時間一到,就帶著自己妹妹的屍骨回去,贖盡一生的罪孽。
實際上,靳言算是迪特的外甥女婿,然而他們二人卻像是天生的敵人,彼此無法理解對方。
面對這種情況,迪特感到無比的無助,他只能用雙手揉捏著自己的臉龐,一隻手扶住自己的額頭,頻頻嘆息。
\"靳言,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靳言來到迪特的艙室卻一言不發,只是冷漠地盯著迪特,靳言的眼神讓迪特感到恐懼。
迪特完全不知道靳言的目的,不過,迪特能清楚靳言肯定有事情找他,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地過來。
然而,靳言並未作出回應,他的目的就是讓迪特陷入混亂,通過冷酷的眼神讓他自我崩潰,從而迫使他自己坦白所有的秘密。
「靳言,你倒是說話呀,我現在和你們並不是敵人,我與你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這樣對我完全沒有理由。」
姑且不說靳言到底想做什麼,迪特已完全沒有了害他們的心思。
事情進展到這裡,迪特已經無法彌補他犯下的過錯,由於他的過失,使很多人錯換了人生,面對靳言, 迪特實在不想與他為敵。
迪特還希望靳言好好的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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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特越是著急,靳言越是覺得有趣。
曾幾何時,迪特那麼驕傲,而此時的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靳言,我求你了,你快點說,你來做什麼吧,我不想受盡內心的折磨,快點去實踐你的可控核聚變技術呀,我還等著回家呢。」
只差臨門一腳,靳言卻來到他的艙室釋放冷酷眼神,這讓迪特能不著急嗎?
只可惜無論迪特說什麼,靳言都無動於衷,就那麼看著迪特,一直把迪特的心盯得發毛。
迪特在一旁等呀,等他就等著靳言什麼時候心情好,能與他說上一兩句。
半個小時的時間,迪特飽受內心的摧殘,他正視靳言,齜牙咧嘴:「快說,你來我這裡做什麼,你肯定不是來這裡歇著。」
「靳言呀靳言,可供核聚變技術的核心你已經掌握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你應該全力以赴,只要你能將這一次的坎渡過去,你就能得到全部的真相,你為什麼還來我這裡呢?」
迪特幾乎是苦口婆心勸說著靳言,讓靳言快點去忙他的技術問題,而不是在這裡耍酷。
靳言點了點頭,聽到這裡,他笑問迪特:「一切都是你在暗中做小動作對吧?當時的調令也是你發出去的,我只是不明白你從哪裡獲得的權限?」
靳言的話語令迪特陷入了一片困惑之中,他萬萬沒有想到,靳言會來到他的艙室,竟然是為了說出這一番雜亂無章的言語。
究竟是什麼調令?迪特實在沒有做過任何事情,除了將他們帶到了禁島之上。
然而,那些都已成為過去,迪特只是為了獲得歐蘭的技術而已,與靳言並沒有任何關聯。
再者,將靳言一併帶至禁島,也只是因為他是打開靳氏家族之徽的人之一。
「如果我說,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你相信我嗎?」
迪特一臉嚴肅地詢問靳言,希望靳言能夠認真對待他。
然而,迪特發現靳言挑了挑眉毛,這微表情似乎對他的話毫不信任。
此刻,迪特心中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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