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酒菜,不知二位肯不肯賞光啊?」
「啊……」這話讓兩人都為之一怔,真就是破天荒的一件事情了,什麼時候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居然還會花錢請他們吃酒了?
但看著李凌那一副誠懇熱情的樣子,兩人又確認不是自己聽錯了,當下就是一臉的激動:「既……既是李大人您如此看得起小的們,我們自然不會不識好歹了。」
「那好,今日申牌時分,我便在春鶴樓等二位大駕光臨了。」李凌抱拳之後,便繼續往裡走。而這一路之上,他又和好幾個僕役、書吏人等熱情問候交談,同時也盛情邀請他們參加今晚的宴席。
之前那幾日裡,李凌當然不可能真就把所有時間都花在查賬這一件事上,畢竟他來此觀政,手頭上總是會有些差事的。當然了,這些差事其實說到底就是打雜,就是在清吏司各房之中來回搬運一些賬冊公文,或是有時在某位官員的命令後打個下手什麼的。
對於這些瑣碎的小事,李凌倒也盡心去做了。不光是那些官員傳達下來的差事,就是看到那些僕役書吏等有什麼事情忙不過來,他也會主動上去搭一把手。如此一來二去,他李探花在一眾官員眼裡固然地位越發低微,可在僕役書吏中的口碑倒是上來了,和不少人都有了些交情。
所以當他今日跟他們提到想邀請眾人夜間吃酒時,這些人幾乎都沒有拒絕的,全都笑著答應了下來。
而這一幕,自然也就落到了一些同年的眼中,並很快就被晚來一會兒的戴萬春所知。聽完人家一番添油加醋的敘述後,戴萬春臉上的嘲笑之色是怎麼都掩蓋不住了:「哈……哈哈……這個李探花還真是沒有半點架子呢,居然想到了去邀請那等卑微下賤之人喝酒?」
「要我說啊,這就是他李溫衷實在沒法子了,只能靠著與這等小人物共聚一堂來找回自信了。畢竟與他們相比,他李探花好歹還算是個官嘛。」另一人湊趣著說道,又引得其他幾人一陣嘲笑。
與李凌完全相反,如今的戴公子那是真正的春風得意了。現在誰都知道他是戴郎中的親侄子,這次來戶部觀政說不得就會有不少功勞安到他的頭上,三月時間一過,那是必然要高升的。而以他殿試第十的成績,再配上這些刻意落到他頭上的政績功勞,那前程真就如花似錦,直接被提拔為清吏司主事都是大有可能了。
所以無論是那些同年,還是戶部的老人,他們對戴萬春那都是極力靠攏巴結,唯其馬首是瞻了。而戴公子對此也是極其享受,前兩日也曾大撒金銀請了眾同年(李凌除外)去城中喝酒耍子,完全以眾人之首自居了。
「要說起來,他李溫衷與我也算相識一場,如今這般模樣委實叫人心中不忍啊。走,咱們這就去看看他,可別讓他真就如此孤單了。」帶著譏諷的笑容,戴萬春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其他四五人趕緊跟上,隨他一起直奔李凌的公房。
此時,李凌才剛把桌案擦拭乾淨,同時和項大幸道:「老項,你要不嫌棄,晚上也和我們一同喝酒吧。」
「這個……」項大幸卻有所遲疑,他已經知道今晚的酒席到場的是什麼人,那都是地位低下,不入品流的小人物啊,自己和他們湊一起算什麼回事兒?
「怎麼,你還有別的應酬嗎?」
「那……那倒是沒有。既然溫衷你盛情相邀,我自然是要去的。」習慣了逆來順受的他到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要不待會兒你隨我一起直接過去吧……」李凌笑著點頭,話未說完,就見虛掩的房門被人推開,戴萬春等人大剌剌地站在那兒,滿臉譏嘲地看著自己。這讓他的眉眼一跳:「幾位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李溫衷,還有聽說你這次決定宴請咱們戶部衙門不少人,卻不知是哪些位大人啊?」戴萬春呵呵笑著說道。
「我李凌花自己的錢,想請誰就請誰,又與你等何干?若是沒有什么正事,就請回吧。」李凌卻根本不給他們好臉色看,說著還把手一揮,就跟趕蒼蠅蚊子似的。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跟戴大人說話!」一人見到戴萬春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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