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麗一個激靈,直接從長椅上坐了起來。
但江安寧的手法卻極其果斷老辣,將她的黑色半透明內內瞬間剝了下來。
我不由驚嘆,著實牛逼啊,換我肯定做不到。
可我沒想到,更牛逼的還在後面。
「想不想穿回去?」江安寧不懷好意地笑道。
「送你做紀念了。」羅麗白了他一眼,相當乾脆。
臥槽,還真是一個更比一個猛。
「過來。」江安寧對她笑道。
「嗯?」羅麗疑惑地問了一聲,但卻很乖巧地靠向了他。
我想起了牛逼哄哄的山哥,突然覺得他頭頂青青草原,還蠻可憐的。
江安寧解開了羅麗頭上的髮帶,將她的秀髮直接放了下來。
隨後,他自然而然地用那個髮帶,以及手中的內內,給羅麗扎了個雙馬尾。
這種操作···怎麼有點眼熟?
我下意識看向了妻子,忍不住問道:「你教的?」
「教你妹呀。」陳安琪瞪了我一眼。
直到兩人離去,我和她才敢從灌木叢後方露出頭來。
「你說我們是不是發現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你猜。」
「要是山哥知道,會不會想弄死安寧哥?」
「你不是說羅麗和李毅山都是各玩各的,心照不宣嗎?」
「可這看到現場也太震撼了吧!」
我不免有些唏噓。
轉過頭看向妻子,才發現她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麼。
「老婆,怎麼了?」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沒事。」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只是在想,安寧哥真有那麼花心嗎?」
這話我沒有回答,主要是覺得她心裡應該有答案。
只是讓我感到不太對勁的一點,是陳安琪似乎···不太願意接受江安寧花心的事實?
「走吧老公,回去了。」妻子挽住我的手,帶著我趕回別墅大廳。
席間是吃的西餐,我就不想詳說有多不欣賞這種餐飲文化了。切個牛排我搞得像是在磨刀,鱘魚魚子醬的口感,更是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在吃蟲卵。
唯有松茸鵝肝感覺還行,不至於太偏離我的飲食習慣。
而在席間,我看到李毅山疑惑地向羅麗問道:「怎麼突然扎了個雙馬尾?」
我下意識看向江安寧,卻發現這貨鎮定得似乎與他無關一樣,甚至淡定地叉起了一塊牛排往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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