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智的行為。
是故,司馬安在心底亦暗暗為肅王趙弘潤感到擔心,畢竟若秦國被徹底激怒的話,那麼,他魏國很有可能會加促覆亡,而那位殿下,也將成為國家的罪人。
不過正像司馬安所說的,那是作為主帥的肅王趙弘潤應當去考慮的問題,作為協助那位殿下的副將,他司馬安只需要履行前者下達的命令。
「……總之,諸位且做好準備,待等我碭山軍兩個步兵營抵達此地,便開始『秦土戰略』。」
司馬安似總結性地說道。
由於碭山軍是司馬安所掌的軍隊,而羯角軍如今又以肅王趙弘潤馬首是瞻,因此,這兩支軍隊的將領們皆無反對之意,哪怕期間有小小的疑慮與擔心,但最終,仍然是一致通過。
十月中旬,碭山軍兩個步兵營穿過盧氏、橫澗以及百餘里羊腸狹谷,來到了雒南盆谷。
此時,司馬安早已在此建造了一座軍營,即『雒南魏營』,作為他率軍進攻秦國領土的後方堡壘。
三日後,司馬安正式下達橫穿秦嶺的命令。
他從碭山軍與羯角軍中挑選了一些精銳,湊了一支約萬人左右的軍隊,開始了橫穿秦嶺的旅程。
說是橫穿秦嶺,實際上司馬安部要橫穿的,其實只是『熊耳山』的主體而已。『註:熊耳山也屬於是廣義的秦嶺山系,從鳥瞰看,山體走向像一隻長尾巴熊,東部是首,西部是尾,還真挺像的。』
不過即便如此,這段旅途亦有足足百里直線距離,這還是距離最近的『雒南』與『藍田』兩點,而倘若是走其他路,暫不提山路更加坎坷,距離也遠遠不止百里。
不得不說,這次旅途讓羯角軍的騎兵們怨聲載道,畢竟在這種人跡罕至的深山,光是人行走都極為不便,還要想辦法讓戰馬通行,可想而知其中的艱難。
在這種情況下,司馬安下令碭山軍的兩個步兵營——『戰克營』與『攻拔營』開路,逢山開山、遇水搭橋,儘可能地為羯角騎兵創造容易通行的道路。
看著碭山軍的步兵們在坎坷的山道上如履平地,不畏山中的豺狼虎豹與毒蟲,博西勒等羯角軍將領們嘆為觀止。
畢竟羯角騎兵們在剛剛踏入熊耳山主山山區,就已經出現了傷亡——有的是被猛獸襲擊而受傷,有的則是被毒蟲噬咬當場斃命。
這種死法,讓羯角騎兵們大為惶恐,在心中暗暗祈禱高原天神的庇護。
這一次,魏軍兵將們倒是能夠理解羯角騎兵那種異於魏國的觀念,畢竟三川的戰士也好,中原的士卒也罷,但凡是一名合格的戰士,都寧可帶著榮耀戰死於沙場,而不是因山中的畜生蟲豸而喪命。
而另外一邊,在函谷一帶,函山上的火勢已經熄滅,曾經布滿山林植被的函山,如今灰禿禿的,除了草木燃盡後留下的灰燼,連綿十幾里的山區已一無所剩。
此時,拿下函谷已不在話下,因為秦軍根本就沒有前來阻擾的意思,任由魏軍搶占函山,然後保護著其餘魏軍,通過那條狹長的函山峽谷。
平心而論,函谷是三川西部最險峻的阻遏之地,只要通過這裡,迎面就是被『熊耳山』與『大河』夾在當中的一場狹長的平原地形,一直通往『華陰』,有點類似魏韓交界的那個『百里平原戰場』。
但趙弘潤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在函谷,他白白浪費了三日光景,雖然拿下了函谷,卻並未對秦軍造成什麼傷亡。
不得不說,秦軍主帥武信侯公孫起的戰術,讓趙弘潤有種舉拳打在棉花上的鬱悶感——因為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收復多少多少三川土地,而是要重創秦軍,遺憾的是,武信侯公孫起很清楚這一點,始終不給魏軍正面交手的機會,儘管一步步退讓,但卻讓趙弘潤的『速攻』成為了空談。
在通過十幾里狹長的函山峽谷後,迎面便是『桃林』,秦軍在這裡修築了一座堪稱堡壘般的營寨,又在營寨外設下了諸多的拒鹿、據點作為路障,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座容易得手的營寨。
而讓趙弘潤感到憤懣的是,秦軍將『桃林秦營』附近的林木全部砍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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