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還敢跟之前一般肆意的?
沒看到那小李三兒剛才的火力嗎?
也就現在是晚上,那些明狗準頭不太好,萬一是白天,他們準頭好了,那,己方又該怎的玩?
莽古爾泰此時的心情也是極為抑鬱,已經把後營的薩連招了過來,詢問薩連的想法。
薩連此時也有些止不住的後怕,斟酌再三才是小心道「主子,萬不得小瞧這小李三兒那。漢人那句老話說,狗急了都要跳牆。咱們若是再這般逼迫他,怕,怕他不定就要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嗯?」
「狗奴才,你什麼意思?合著,我正藍旗主力盡至,難道,現在反而要規避那小李三兒嗎?」
莽古爾泰本就有氣沒處撒,一聽到薩連的話,登時便是甩起了狗臉。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啊。奴才絕無此意。只是,只是緩兵之計,先把那小李三兒穩住再說啊。」
薩連登時嚇得跪地連連磕頭,心中直懊悔他就不該說話的。
「行了行了,你先起來吧。」
莽古爾泰也知道他有些過了,有些煩躁的擺手,心中卻止不住的盤算起來。
薩連說的道理,他豈能是不明白?
若是現在繼續跟這小李三兒這麼剛下去,可能他小李三兒是討不了什麼好的。
但是,他莽古爾泰怕也未必就能討到什麼好……
事情已經明擺著了,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薩連所說的這個辦法,或許不夠體面,卻絕對是穩住局面的好手段。
畢竟,他們大金國的機動性優勢擺在這裡呢,就算往後撤個三五里,乃至是十幾里,這小李三兒還能插上翅膀飛了嗎?
而且,若他們後退了,機會怕是才會出來。
那些小李三兒的部下,顯然也並不一定就是跟他一條道走到黑的人,能感覺到有活命的機會,誰又會傻乎乎的死拼到底呢?
誰不是拖家帶口呢?
想著,莽古爾泰的神色也緩和了些,對薩連道「薩連,你這狗奴才也別太當真,爺我今天也是被氣昏了頭。快起來吧。以後,見了爺我,不用這麼客套的。」
「主子,這,這……奴才謝主子恩典啊……」
薩連先驚後喜,忙又是拼命懟著莽古爾泰磕頭。
……
李春來退到正藍旗戰陣外一里左右的距離,雖是沒有著急撤退,心中卻是也明白,今晚,怕也就到此為止了。
就現在這般狀態,只要莽古爾泰不犯什麼致命的錯誤,別說他李三爺此時這點力量了,便是再來一萬精銳,怕還是改變不了什麼……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就是這麼骨感……
不過,有著今晚的行動,雖是提前暴露了一些底牌,但想來莽古爾泰和他那幫狗奴才們,也不敢再跟以前那般肆意了。
至少,青州左營的兒郎們,將會獲得一定的空間。
「呼。」
想著,李春來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氣。
想做事,尤其是想做成點事,急不得啊。
但李春來依然沒有著急退兵,而是又拖了一個多時辰,都快要到申時中,這才是慢斯條理的往回撤軍。
不出意料之外,對面的莽古爾泰部,非但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動作,反而是有點如獲大赦一般。
等順利回到己方營地,兒郎們雖是充滿著疲憊,那種歡欣鼓舞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今晚,他們必定要帶著興奮的喜悅而眠。
李春來看過戰報之後,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得益於前面精心的準備,以及青州左營強大的紀律性和協調性,今晚兒郎們的傷亡並不大,只戰死了五人,重傷兩人,輕傷十幾人而已。
而且,戰死之人還有一個輔兵兩個民夫,真正戰死的戰兵只有兩人。
只不過,鬆口氣之後,李春來又陷入到了一種焦慮狀態。
別看今晚傷亡很小,但,他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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