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知道樂亭的父親去世的早,與薛青和薛母一樣孤兒寡母,只是沒有郭懷春這種舊人可依靠。
樂亭道:「是,我爹會彈琴。」
薛青道:「那樂亭你也會了?」想到聽過樂亭唱歌,見過他拿著笛子,不知道原來還會琴,現在看來倒是家傳的。
樂亭道:「只能說略會,我爹過世時我還小。」
薛青笑道:「會就足夠了。」一面左手提筆在紙上寫字,一面道,「是這樣,春曉姑娘想唱演我的一首詞來請教我,這首詞呢我還真有聽過一種唱法,只是我不通音律,所以讓樂亭你來幫我整理規整,再精進就更好了,然後春曉姑娘可以借鑑看是否能有所得。」
樂亭和春曉便明白了,互相對視一眼。
春曉忙先施禮道:「有勞樂亭少爺了。」
樂亭笑了笑,看向薛青說話時也不停的筆下,道:「這就是那首水調歌頭嗎?」一面隨著薛青的落筆一句一句念出來。
他的聲音醇厚,緩聲念來很是好聽,一首詞寫完念罷點點頭。
「我對詩詞沒有造詣,但也覺得很好,當的起焉子少爺驚艷....你要怎麼唱?」
問了這句話薛青似乎有些面色微紅,看向春曉道:「春曉你先唱唱你會的。」
春曉應聲是端坐握著扇子輕聲唱起來,她的聲音清亮又帶著幾分纏綿柔甜,一連唱了三四首不同的水調歌頭,略有些喘息,拍了拍心口端起茶水喝了口,小臉微紅似乎不好意思般道:「我學的少,會的就這幾個。」
薛青道:「很好聽啊。」
樂亭也點頭,又看向薛青,該他了。
薛青將手裡的筆放下,道:「我先與你們講講這首詞。」一面將蘇軾的這首水調歌頭講來。
這個世界沒有蘇軾,薛青已經查過了問過了,於是認真的講了一個叫蘇軾的人的故事......當然略作改動,說是聽薛青父親當兵時遇到的一個人,薛青的父親已經過世了,想要找他求證也是不可能的。
春曉和樂亭聽的入神又感慨。
「這樣一個善讀書善用書的人怎麼默默無聞的故去了?可惜了。」春曉道。
薛青道:「默默無聞不一定是可惜,要看他自己,他自己認為有所得,不用外人評定。」
樂亭默然,道:「進退自如寵辱不驚,傾盪磊落。」
春曉只看著薛青,眼睛亮亮道:「...這位蘇大家能有青子少爺作詩詞記之必然要名揚天下,奴現在知道了這來歷,更要盡心演唱。」
所以現在可以唱一下你會的曲調了吧。
薛青單手將筆洗了洗,道:「我知道春曉你會的還有這裡慣常的曲調了,你也知道了明月幾時有這首詞的來歷,你先回去體會一下,等我們這邊整理好了叫你來。」
咿,這就送客了?唱來聽一聽嘛....而且距離十五也沒多久了....真是讓人心急啊...春曉含笑施禮乖巧的應聲是,「有勞青子少爺和樂亭少爺了。」說罷戴上斗笠告辭走了出去。
樂亭道:「筆再洗就洗禿了。」
薛青看著筆洗笑了,將筆拿出來。
樂亭道:「你的唱法是那種,我來聽聽。」
薛青捏著筆轉了轉,卻沒有開口唱,而是道:「我,唱歌不好聽。」
樂亭微頓,側頭看他,笑道:「原來....是害羞啊。」
薛青道:「男人就不能害羞嗎...有什麼好笑的。」
樂亭笑聲更大。
(感謝南方的冰一、凌小七打賞和氏璧麼麼噠,周一愉快,加油加油工作學習不要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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