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都不想與那個男人呆在一起。
回想那天晚上孟寒州去南大的餐廳帶走楊安安時的情形,那時的楊安安絕對是乖乖巧巧的隨著孟寒州離開的。
可不過轉眼幾天的時間,他們兩個人間的關係就全都變了。
這一定與孟寒州的所作所為有關係。
墨靖堯微微點頭,「好。」
喻色就拉著楊安安離開了。
全程,沒有看一眼孟寒州。
玻璃門沒有上鎖。
不過楊安安知道,這不是為她而打開的,而是為喻色和墨靖堯。
孟寒州那男人,現在是恨不得手撕了她吧。
可她不怕了。
她有喻色和墨靖堯了。
兩個好閨蜜坐進了墨靖堯的那輛布加迪。
喻色拉好了車門,眼看著墨靖堯還沒有出來,便拉起楊安安的手,輕聲問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想知道現在的楊安安為什麼這麼討厭孟寒州。
說著的時候,她的目光掃向了楊安安的小腹,欲言又止。
可聽到喻色這樣問過來,楊安安剛好轉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小色,告訴我軍訓的情況,比賽那天要練的隊形這兩天練了嗎?」
她直接就轉移了話題,一看就是不想提起那天晚上在香妃院館的蘆葦盪里發生的事情。
喻色抿了抿唇,「練了,放心,明天你跟著我們合練一下,應該可以的。」
然後後天就比賽了。
現在找回楊安安真好,這樣她和楊安安就都不會缺席那場期待了很久的比賽了。
只有四年的大學生活,就是不想錯過每一個重要的時刻。
因為那些絕對是未來的日子裡最美好的回憶。
「行,明天我一定跟你們一起合練,對了,穆承灼那個渣男沒有到處找我吧?」楊安安又想起了穆承灼,那個讓她無比討厭的男人。
忽而就覺得,這世上的男人,她以後可能再也不會相信了。
那些看起來的好,不過都是表面的。
是不可信任的。
然後到最後,最傷害的只有她自己。
以後,她不找男朋友了。
她就一個人過一輩子挺好的。
這樣,也免得受傷害。
不然,她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容易被男人傷害的體質。
從開學到現在,根本沒多久的時間,她就受到了兩個男人的傷害。
她真是蠢,她識人不清。
孟寒州或者別的話都沒說對,但是罵她蠢貨這是沒有罵錯的,她現在承認了。
她就是個蠢貨,蠢透了。
「找了,放心,他蹦躂不了幾天了,南大已經在啟動開除他學藉的程序了。」這是墨靖堯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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