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體系如果毀於戰火,該是多麼大的損失啊,別的不說,光是弓長嶺礦區和鋼鐵公司,就占了全國產量地近一半,實在是牽一髮動全身啊。」
「沈老所想的,也是我們一直在考慮的,我們在布防時也考慮到了這一層,對鋼鐵、軍工、機械、水泥等要害場所,那是完全周密布防的,必定戰至最後一人。」
「那就好!那就好!」
「沈老既然來了,便請安心住下,周圍我都情清空了,鑑於遼陽目前兵荒馬亂,我給您留下50人衛隊,保護您的安全,有什麼情況我都會及時向您稟告的。」
「不不,復生臨走時從總統衛隊抽調了2個衛士,有他們就足夠了,不要讓那麼多人圍著我,遼陽的每一份力量都要用於對付鬼子,不能浪費在我身上」
「可是」
「不要可是了!」沈麒昌斬釘截鐵地說,「你在給復生的電報怎麼說?——誓與遼陽共存亡!我就站在你們身後,看著你們,同樣誓與遼陽共存亡。」
「沈老!」
沈麒昌豁達地一笑:「那句話怎麼說地?『南張北周、關外遼陽』,我沈麒昌要是沒了遼陽,還是我沈麒昌麼?」
敬禮!
無論貧富,無論長幼,在中國人的立場上,誰都是一樣的炎黃種!
弓長嶺防線以南30里,關東軍和朝鮮軍合兵形成的主力正在陸續進駐,在經歷了南線攻防戰特別是聽到關東軍如此慘重的損失後,仁田師團長原本心裡對大谷師團長是一片鄙夷,認為對方即使不是像神尾這樣的白痴,也比神尾好不到哪裡去——連兇悍無比的下田聯隊都打成這樣,讓他如何能不懷疑大谷的帶兵水平?
可是,在查勘完工事群後,仁田師團長地眼光就變了,明著雖然不說,但大谷看得出來,對方地心思已微微有些異動了,等到前後進軍的幾天都有航空兵前來干擾時,便是剛愎如仁田等人,亦不敢妄自尊大了,在弓長嶺防線以內,老老實實紮起了營地,布置了防禦工事,並且還接收了大量地氣球炮,防止支那人那些可惡的蒼蠅。
唯一受苦的自然是立花和島田兩個炮兵聯隊,立花還好,吃過一茬苦頭,對於布置陣地、加以偽裝尤為熱衷,島田那是眼高於頂的人,又沒吃過苦頭,自然是牢騷滿腹,立花勸他也聽不進,反而認為是被支那人嚇破了膽,氣得立花直接找大谷告狀,結果後者聽完後,居然悠悠然地說道:「支那人說的話很好——某些人是不將棺材不落淚的,讓他們折騰去。」
雖然大谷和仁田在軍銜上是並級,在隸屬關係上,大本營方面也沒劃定誰歸誰指揮,但由於大谷曾經提過辭職,而朝鮮軍又是生力軍,所以仁田毫不客氣地占據了主動位置,經常越過大谷對肥前和渡邊等人吆五喝六,至於下田,那就更不必說,本來就是朝鮮軍建制,一旦歸建,早就被指揮得團團轉。
面對仁田的強勢,即便平時受盡大谷強悍之苦的肥前和渡邊也覺得接受不了——大谷是頂頭上司、直接長官,他要怎麼說怎麼做自然是天經地義,可仁田怎麼敢把手伸到關東軍來?
「真是太不像話了」渡邊憤憤不平,「簡直沒有把您放在眼裡。」
「很好,很好啊」
面對大谷不知所以的回答,肥前急了,「長官,這種時刻可不能退讓啊,朝鮮軍有什麼了不起的,若不是我們費盡心力打通北上的道路,這會兒他們還在哪裡磨蹭呢?」
「還記得豐臣關白的話麼?」
「請長官賜教!」
「本方內部的一切驕橫,都會在敵人面前遭到打擊。」
「您的意思是?」
「遼陽南翼的前哨陣地已經如此艱苦,到了此處,恐怕更是難上加難,這塊骨頭,便讓朝鮮軍去啃吧,只要他們不崩壞牙就好,我們呢」
這兩天,隨著各種物資特別是重型大口徑火炮陸續北上,仁田師團長覺得已經具備了和國防軍一決雌雄的條件了,摩拳擦掌,打算干一場——至於已經落了膽的關東軍,根本不在他的法眼裡。他認為自己準備得很充分了——養精蓄銳的步兵,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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