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難逃干係」
「大總統,不需要您下令,您只要打個電報給秦時竹,說明關切之意,含糊其辭,讓他自己去揣摩罷了。」趙秉鈞馬上就有妙計,「如果他按兵不動,那麼咱們拍了這份電報,也是盡了責任,對國會和民眾都可以交待;如果他和俄國人交手,那是他擅自做主,如果戰敗,我們可以處置,倘若萬一的萬一戰勝,也必然損耗了他的實力和財政,這對我們而言,也是有利的。」
「按照你這麼說,不管他怎麼弄,我們都是有利地嘍?」袁世凱一想,這主意倒真是立於不敗之地。
「而且,這個電報要秘密拍給他,不然一公開,各國公使尤其是俄國公使又會來質問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在面上還是要與俄國人虛與委蛇,但暗地裡可以給秦時竹透露風聲。」
「你猜秦時竹會是什麼舉動?」袁世凱來了興趣,很想看看秦時竹的窘境。
「這倒說不好,我以為他騎虎難下。一來,北疆群情激憤,連日來已經有學生包圍俄國領事館,靜坐示威,俄國方面和秦時竹的關係已大大惡化了;二來,如果他沒有什麼反應,那麼民間的力量肯定對他有不滿,只要我們稍加挑動,就可以把這個矛頭指向他;三來,萬一他按奈不住出兵,我們也可以和俄國方面交待,說這是他擅自做主,為將來轉圈留有餘地;四來。兩邊如果交手,我對他的形勢不看好,對方無論武器、人員都比他充足的多,外蒙情況複雜,平定談何容易?」
「就按這個來辦。另外,我這還有一份軍事會議決議,你也一併轉發給他。」袁世凱掏出一份文件,在上面刷刷寫了幾句話。
趙秉鈞接過來一看。會議記錄一共有六條:一統兵高級軍官佐領,均由總統任命;二練兵及師旅數目,分大小省規定,大省4師,小省3師為限規定1師等於2旅,邊禁省份不在此例;三用兵不敷時,募續備兵補充;四軍服、械餉、輜重、工程、幕營等件,悉遵中央規定,如向外洋訂購炮械。須中央認可;五駐京軍隊及各省防營統改成陸軍編制;六實行徵兵,目兵、夫役之服裝、食米,照禁衛軍規定。
最後還有一條補充,就是袁世凱剛才手寫的話。北疆國防軍體制特殊,地處邊疆。承擔國防重任,一切軍政事務,著北疆巡閱使便宜行事,授予全權,日後報總統府和陸軍部備案即可。
「怎麼樣?這個條件夠優厚了吧?」袁世凱笑著說,「你可以暗示他。這是我對他的優容。」
「相信他會乖乖上鉤的。我即刻回電瀋陽。」趙秉鈞轉身要走。
「等等,」袁世凱叫住了他,「再加一條,國防軍訓練辛苦,卓有成效,中央補助軍費100萬元。」
「這是?」趙秉鈞不解其意,袁世凱眼下正缺錢花,剛剛從比利時貸了一筆款子。怎麼這麼大方地給瀋陽100萬?
「既然要暗示。那麼就把文章做足。」袁世凱笑道,「我給他100萬軍費。箇中滋味,讓他自己揣摩去。」
「大總統英明!」
接到類似最後通牒地聲明後,外交總長陸征祥連夜與駐京俄國公使就《俄蒙協約》舉行第一次正式談判。他與日、法、美3國公使邀請俄國公使克金斯基在外交部開始談判,與俄國公使爭論激烈,幾至衝突,談判無結果而散,會議結果仍主張和平解決。
和平解決,和平解決,誰都主張和平解決,北疆已經出手了。收到袁世凱地電報時,秦時竹正在大本營觀看地圖,聽取進軍方案,看完電文,他冷笑一聲,對手下說:「袁世凱和稀泥,發個含糊不清的電報給我,表面上是授予我全權,實際上開空頭支票,萬一有事,他還可以及時洗脫。」
「他一貫如此,從來沒有幾句實話。」張紹曾曾經和老袁打過交道,比較了解。
「既如此,我就來個假戲真唱,也回他一封含糊不清,就說請大總統放心,北疆有事,秦時竹以身當之,眼下靜觀其變,看事態發展」口述完電文,他回頭來問,「現在部隊都到什麼位置了?」
「根據2小時前的電報,騎師已過克克伊爾根今武川,明日可到四王子旗;16師兩個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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