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完畢,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朝承德開去,準備拔了這顆釘子。留在永平府的陸尚榮在補充了400人馬後,接近滿員,劉伯承等第二撥學生軍也在裡面,事有湊巧,他和陳若愚一同擔任了副排長。
19日,袁世凱讓唐紹儀轉告伍廷芳,提出準備在清廷的授權下在天津組織臨時統一政府,南京臨時政府在清帝退位後兩天解散。但孫中山態度堅決,明確指出:清帝退位,政權同時消滅,不能把政權私授臣下,北京不得再成立臨時政府,袁世凱不得於民國未舉之先,接受滿人的統治權。硬生生地將袁世凱的要求頂了回去。
兩面碰壁,袁世凱只好繼續逼宮。他又找到了新地出路--隆裕耳根軟,相信身邊的太監。企圖來過「裡應外合」,重點做隆裕的貼身太監小德張的工作。
於是,按照袁世凱的布置,小德張整日在隆裕面前煽風點火。隆裕開了三次會,沒個決斷,和他的種種聒噪有很大關係。奕更是袁世凱的傀儡,到了這時,他已忘了自己是皇室宗親的身份,也加入了逼宮的行列。正是由於這兩人在旁邊敲邊鼓,隆裕一直在中間猶豫,動搖,始終不敢答應宗社黨決一死戰的要求。
袁世凱召來了趙秉鈞,問他具體情況:
「雖然華甫從容地打入皇族,源源不斷地獲取了他們地準確情報,良弼依然掌握著禁衛軍地實權。就拿上次接應曹錕來說,良弼要華甫務必連夜趕回就是明證。」
「這個我知道,現在他成了我最頭痛的人。」袁世凱皺著眉頭說,「太后那邊怎麼樣?」
「太后看來是有點動搖了,但宗社黨不依不饒,特別是良弼。死也不肯答應。」
「混蛋!」袁世凱惱了,手重重地捶在桌子上。
「現在不是手軟的時候,真要是那樣,我們都討不得好。」趙秉鈞催促他下決心。
「必殺良弼!」袁世凱在室內徘徊了好幾步,既然良弼成了他收拾清廷的最大障礙,他就得把他除去。
「我找人下手吧。」趙秉鈞有些猶豫,上次刺殺秦時竹就是自己安排的。後來卻失了一個好大的手,雖然袁世凱沒怪罪自己,但自己心裡總有些忐忑。可是怎麼殺良弼呢?
「不行,這事情不能我來干。你也不便直接出手做這種事。」袁世凱還不想落一個使他永遠洗不清的「活曹操」地惡名。
「借刀殺人?」趙秉鈞猜到了袁世凱地意思。
袁世凱心裡盤算著:「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讓克定找汪精衛想辦法,得讓革命黨去干。只要除了良弼,大事就定了。」
「大人,卑職還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眼下雖然和東北暫時取得了安寧,但卑職以為,這不是長久之計,還得派得力人再去談判才行。」趙秉鈞誠懇地說,「眼下革命黨氣焰雖盛,但內部頗不安寧,湖北黎元洪,東北秦時竹都不聽調遣,不把南京方面放在眼裡。就拿這次戰事,明明南京已經和我們停戰議和。秦時竹偏偏來個」
「你不用再說了。此事我也頗為奇怪。」袁世凱打斷了趙秉鈞的話,起身走了兩步,「聽說季老和秦時竹走地很近,江浙一帶有名望的人都和東北方面關係很好,連章太炎這樣的傢伙都能對秦時竹讚不絕口,看來真有些本事。」
「聽說江浙方面曾經有意推舉秦時竹為臨時大總統,但不知何故。他居然拒絕了。更有甚者。南京政府內閣,居然沒一個東北人物。讓人好生奇怪。」
「做個東北王多痛快啊,何必南京這趟渾水?」袁世凱嘆了口氣,「菊人兄當年督東之時,曾和我提起此人,建議重用,可惜沒多久他就奉旨內調,後來我也開缺回籍,此事就不了了之」
「大人原先認得秦時竹?」
「聽說過,不僅菊人兄,就是那時在奉天任巡撫的少川也和我提起過,後悔啊」袁世凱回過神來,「現在說什麼也不頂用了,人家翅膀硬了,我管他不住啦。你剛才說要推薦人去談判,上次不是已經去談過了嘛?不僅沒有成效,反而被他騙了一手。」
「可卑職以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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