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同住多年,早就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對吧?」
「侯爺說的對。」梁潔雀點點頭,「路一丞也是等著這一頓打,他知道如果二哥不打他,不徹底出了這口氣,接下來的事情根本是辦不成的,只有讓二哥滿意了,他才會真正的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所以,二哥揍他的時候,路一丞根本就沒有還手。二哥當時是大病未愈,也沒有什麼力氣,打了沒多會兒,就已經氣喘吁吁了。二哥跟我說,整個人感覺就像是耍猴似的,人家鎮定自若,他勃然大怒什麼的。只不過,這種窘迫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因為身體不適,整個人頭暈眼花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在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之後,不出意外的,黑暗再次獎勵,他又一次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我二叔」沈忠和哭笑不得,「還真是變得弱不禁風,這短短的幾個月,昏迷了好幾次吧?」
「可不是,他說他醒過來之後才從僕人嘴裡聽到,他昏迷之後,路一丞一直都守著他,除此之外,還換掉了他身邊所有人,把他這個人和東西都挪到了自己院子裡。」
「這是要近距離看著他?」沈忠和看到梁潔雀點頭,輕輕嘆了口氣,「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路一丞對我二叔確實是非常的上心,他很怕失去我二叔。」
「確實是這樣。」梁潔雀嘆了口氣,「等你二叔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不再鬧騰生啊死啊的,該吃什麼就吃什麼,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因為他覺得無論怎麼鬧騰,都是無濟於事的,他都逃不出路一丞的手掌心。既然是這樣的話,他還瞎折騰什麼呢?」
「沒錯。」薛瑞天站起身來,接過梅林遞過來的熱茶壺,給每個人的茶碗裡都重新倒滿熱茶,說道,「能想明白這一點,說明他已經突破了。那麼,沈二爺從此就留在那裡了?留下來做什麼呢?」
「什麼也不做。」梁潔雀喝了一口熱茶,「或許確實是做了什麼,但跟我們沒多大的關係,他就沒有說。」
「可是,為什麼突然找上了門?」
「因為他們開始安排了新一輪針對沈家的計劃,路一丞決定要把二哥這個大殺器送回來。而新計劃的目標」梁潔雀看著沈忠和,「就是你。」
「我?」沈忠和停頓了一下,「執行的人,就是薈娘,對嗎?」
「對!」沈梁潔雀看了看沈忠和,想了想說道,「你二叔是來打前站的,他們要在這裡扎穩腳跟,給薈娘一個棲身之所,就要提前很多年來布置、安排,所以,趁這個機會,他也能回來看看家裡的情況。只是不想要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他才約我去外面見面。本來他以為可以見到義父和大哥,可是他每一次來,大哥和義父都不在家,所以,每一次都覺得很遺憾。」
「就算是撞見了,您也不好解釋他是什麼人,對吧?」薛瑞天輕輕嘆了口氣,「畢竟他真的已經是個死人了,他的身份是要隱藏的。所以,見不到才是對他好。」
「侯爺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說的。」梁潔雀嘆了口氣,「您還想問什麼?」
「梁姨,您是否問他了,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
「問過了。」梁潔雀點點頭,「他說,當時路一丞告訴他的是,大夏的買家才他們這裡訂了一批貨,但什麼貨,他可是沒說的,只是這批貨要有特別的路引才能過關,否則的話,就根本進不去。現在想想,大概不是什么正經的貨,否則的話,也不至於走這種歪門邪道,對吧?」
「買家什麼情況?」
「他也不清楚,只是跟路一丞說,回家聊聊,雖然他家裡有碼頭的關係,但也不確定能成功。畢竟這類型的路引非常不容易能拿到的,對吧?」梁潔雀看向沈忠和,「一年也批不了一張,是不是?」
「不是這麼說的。」沈忠和輕輕擺擺手,「這種路引只給特定的商家,皇商裡面幾家很特別的,而且也不是碼頭管,這個直接由京里批的,批下來一張,大概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所以,後來他們也知道自己是異想天開了,就找了其他的門路,沒從我們這裡走。」梁潔雀一攤手,「這裡面最慘的就是二哥,什麼事兒都沒辦成,還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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