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她嘆了口氣,「那就不知道被盯上的是誰了。」
「這就是我們來找殿下的原因,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法子,能好好治一治這個小子哦,開導一下。」金苗苗看看寧王殿下,「您見多識廣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這個小子是誰?」寧王殿下哭笑不得,「我聽了半天也是一頭霧水,你們自顧自的在那兒說,我什麼都沒聽明白,你們先告訴過,誰跟小天打了一架,結果還打出肚子疼了?」
「沈酒,她弟弟。」金苗苗拍了拍沈茶的肩膀,「您見過的。」
「當然。」寧王殿下點點頭,「很乖巧、很聽話的小孩,和小茶這種表面乖巧,實際上可有主意的小孩一點都不一樣。不過,這樣的小孩也會又凶又猛?還有,你們說的什麼日子到了,又是怎麼回事?」
「小酒心裡有個心結,是關於那兩個人的。」沈茶看看寧王殿下,「就是」
「你們的親生父母,是不是?」看到沈茶點頭,寧王殿下想了想,「他們離開你們的時候,小酒的年紀應該不大?記住的事情應該不多?不能留下什麼刻骨銘心的事情吧?」
「或許別的都忘了,但這個怕是這輩子都忘不了。」
「發生了什麼?」寧王殿下放下手裡的小茶壺,「如果介意的話,可以不說。」
「沒有介意,剛才苗苗也是這麼問我的,我知道過來王叔這邊得再說一次,就沒跟她說。」沈茶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事情發生在小酒一歲多一點的時候,還不到兩歲,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那個時候的事情印象深刻,什麼都忘了,偏偏就記得那個。那天已經過了午夜,那對夫妻醉醺醺的回來了。」
「回來了?你們已經到了嘉平關城?」看到沈茶點頭,寧王殿下揚揚下巴,「繼續說。」
「那天他們兩個人贏了點錢,就出去喝了一頓大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過程中惹上了什麼人或者跟誰生氣了,反正回來的時候情緒不好,不僅把我罵了一頓,還把已經睡著了的小酒晃醒,然後把他摁在蓄水的大缸裡面,一下一下又一下。那個女的」
沈茶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有點說不下去了,強忍著恨意、強忍著淚水,強迫自己平復心情,只不過,即使是這樣,她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微微發顫,帶著很明顯的哭腔。
「那個女的」她再一次聽了下來,深深的呼吸了兩次,朝著寧王殿下擺擺手,「我先」
「小茶!小茶!」金苗苗趕緊扶住沈茶,「看著我,看著我,來,我們慢慢的吸氣,對,就這樣,慢慢的吐氣,好!再來一次!」
沈茶本來腦袋都已經變得懵懵的,有點腦充血的感覺,在金苗苗的舒緩之下,平復了很多。
「怎麼樣?」紅葉捧著一杯水,很焦急的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沈茶靠在紅葉的肩膀上,喝了兩口她餵過來的水,朝著一臉擔憂的寧王殿下無力的笑笑,「讓王叔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看到沈茶緩緩的點頭,寧王殿下鬆了口氣,「本來以為你走出來了,可是,好像並沒有,小茶,這樣可不行,不能再讓他們影響到你了。」
「我也以為自己不在乎了,可現在回想當時的那個畫面,依然還是不能容忍。我不怎麼在乎他們是如何對我的,但小酒那個時候年紀還那麼的小,他們又怎麼下的了手!」沈茶靠在紅葉的肩膀上,「那個女的一下一下的把小酒丟進水缸裡面,那個男的為了不讓我去救小酒,把我捆了起來。因為我呼救的聲音很大,他們怕引來左鄰右舍,那個男的就直接拿棍子打我,直到我奄奄一息沒辦法發出聲音。不過,他也是想錯了,深更半夜的,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不引來注意,其實我們扛了沒多會兒,就有人來救我們了。隔壁的大娘把我們姐弟倆接到自己家裡,給我們請了郎中,大娘的兩個兒子還威脅那兩個人,如果再敢動手的話,就弄死他們。臨走之前,還把他們那天贏的銀子都弄走了,用來付給郎中的診費。」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三個眼圈紅紅的人,笑了笑,「等我們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那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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