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縫都不放過,那日暮幫著自己洗了三年的腳,從來沒有這樣細心過,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糊弄,把兩隻腳弄濕就算是洗過腳了。
在祖廟裡沐身禱告其實是大將軍等候兵部勘驗軍功等候獎賞或者懲罰的一個過程,洗完澡吃飽了飯,雲燁就趴在牆頭看隔壁的契苾大將軍耍刀,老傢伙耍刀的聲音非常的大,兵刃破風的聲音聽得雲燁頭皮發麻。
老傢伙大冬天光著膀子,手裡的一把刀舞的水潑不進,玩完了刀子還仰天大笑兩聲,滑稽極了,這個老傢伙太自戀了。
透過大開的門窗,老傢伙的大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赤裸的女人,白花花的糾纏成一堆,雲燁抬頭看看日頭,這已經是下午了,難道說這個老傢伙居然從昨天鏖戰到了今日?
「雲侯,想看就看,正大光明的翻牆過來看就是,要是不服氣老子的本事,挑兩個我們比劃一下,看看到底是老夫老當益壯,還是你年輕人勇猛。」
和草原上的鹹濕佬老頭就不能說話,一說話就吃虧,他們是狼的後裔,沒事幹在野地里交配一下完全不當一回事,根本就不避人,自己是文明人怎麼可能和這個老傢伙當連襟。
都說多子多福,但是,看到一個有八十幾個兒子的老傢伙不管是誰都要欽佩一下的,現在又多了四個老婆,指不定能給他生多少的兒子。
反正後世的契家莊子據說都是人家的後裔,要知道那是一個很大的莊子,人口幾乎上萬了,這只不過是專門給李治守陵墓的一個莊子,流散在其他地方的子孫還不知道有多少。
這是真正創造了一個宗族的男人。
「您老人家老當益壯的葷腥不忌,我就算了。」雲燁騎在牆上準備和老傢伙打聽一下回來之後的安排。
「漢家女子的腰太細,屁股太小不好生養,不如我們族裡的女子好,豐乳肥臀的抓到手裡手裡都踏實,雲侯,那日暮夫人可是草原上一等一的美人,萬萬不敢辜負了。」
娘的,一個粗人還他娘的賊精賊精的,自己想跟他打聽點事情,誰知道這混蛋就只知道談論女人,就是不說一句關於自己將來的事情。
其實,這些事情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只是契苾認為自己是降將,做事情不能像雲燁那樣肆無忌憚,很多時候都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只要回到京師,就把自己關在家裡造人。
「老契,這一次你有白登山大捷,聽說你一次差點把那些野人光棍殺光,算得上勞苦功高,陰山的牧場你還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話我打算下手了,雲家守著一個羊毛作坊沒羊毛算怎麼回事,先和你打個招呼。」
一聽到這話,老傢伙立刻就變得委頓起來,拋下刀子連連拱手道:「好我的雲侯啊,你就饒了老漢成不成?你是專門種田的,我是專門放羊的,你一個種地的就該要點富饒的地方去種地,陰山這种放羊的地方您就留給老漢成不?
全族上下一萬多口人等著放羊呢,可是老漢立下的功勞沒你大,偏偏陛下這一回準備拿出陰山腳賞賜,您軍功列為第一,這簡直就是給您準備的,陛下這是要老漢的老命啊,知道老漢對陰山牧場垂涎三尺的,怎麼就非要拿刀子扎老夫的心。」
看著一個狡猾的yin盪老人在一瞬間變成了憨厚型的關中老農,真不知道這傢伙身上的狼性還有多少,是怎麼才把自己生生的弄成一隻狐狸狗的。
「老契,不要裝了,看的讓人噁心,很明顯那塊草場就是給你準備的,海島是給劉仁願準備的,遼東的封地是給張儉的,我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我的賞賜是什麼?知道的話就趕緊說,心裏面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你要是知道不說,小心我真的搶你那份。」
契苾哈哈一笑,一縱身就上了圍牆,坐在雲燁的身邊指著南邊說:「就不要嚇唬老夫了,你的賞賜聽說是在南邊,原先是一個海島,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沒了下文,據說是被言官給阻攔下來了,我們從前線回來之所以要沐浴淨身,有大半原因是因為你,就因為你的賞賜落實不下來,才會有人翻出這條亂七八糟的理由,讓我們在這裡停留三天,看起來你的賞賜一定了不得。」
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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