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對你出手,因為最後的勝者可以有三人。」蘇秦收劍,看著一側臉色蒼白的柳仰光,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的仰光劍不錯,而且你的姓名里有個柳字,我所修的劍經也有個柳字,我們也算是有緣。你可以和我、墨塵一起並肩戰鬥。只要我們能夠戰勝張儀、丁寧和南宮采菽,我們便是此次祭劍試煉的最後勝出者。」
柳仰光的身體一震。
他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蒼白瞬間就變成了異樣的紅暈。
「最後的勝利和青脂玉珀,比起任何言語都要有誘惑力。看來一切真被你不幸言中。」南宮采菽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張儀師兄,你去對付墨塵,我去拖住蘇秦。丁寧你去對付柳仰光。只要張儀師兄能夠擊敗墨塵,我能夠拖住蘇秦,如果丁寧你能夠直接擊敗柳仰光,那你們三人便已經是最後的勝者。如果擊敗不了,你便等張儀師兄…我會盡全力為你們多拖延一些時間。」
張儀看著南宮采菽,猶豫道:「這好像不好吧?」
「這當然不好。」丁寧笑了起來。
張儀和南宮采菽都很不理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這個時候為什麼還能笑得這麼燦爛。
「我有更好的選擇。」
丁寧看著已經在緩緩行來的三人,輕聲道:「張儀師兄你去對付墨塵,南宮采菽你去對付柳仰光。」
張儀和南宮采菽一怔,齊聲問道:「那你呢?」
丁寧用看著白痴的目光看著兩個人,說道:「剩下我和蘇秦,我當然去對付蘇秦。」
張儀皺起眉頭,反過來用白痴的目光看著丁寧,「我怎麼想不明白小師弟你這個計劃好在哪裡?」
丁寧笑了起來,說道:「她的計劃,再怎麼都是犧牲掉了自己,我這個計劃,可以讓我們三個都最後勝出,當然好了不止一點。」
南宮采菽也用看著白痴的目光看著丁寧:「三個都最後勝出?你的意思是你能戰勝蘇秦?」
丁寧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但我真的能。」
張儀和南宮采菽互望了一眼。
「小師弟,我知道你天賦異稟,可是這種時候你這些話聽上去怎麼都有些捨己為人,騙我們上當的感覺。」張儀愁眉道:「這樣不好。」
南宮采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丁寧,說道:「給我個相信你的理由。」
丁寧看著她,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有隱藏著的東西…還有,我在經卷洞裡仔細看過風柳劍經。」
提及經卷洞,南宮采菽驟然想到了很多事情,她的心情頓時激動和緊張了起來,但她還是有些不能肯定,懷疑道:「你真的仔細看過風柳劍經?」
看著她清澈的眼神,丁寧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在經卷洞裡連風柳劍經在哪裡都根本不知道,他根本沒有留意過這本劍經,然而他面上還是露出了十分肯定的神色,「當然。」
張儀開口:「小師弟…」
丁寧有些惱羞成怒,道:「婦人之仁也就算了,再婆婆媽媽我可是要罵人了!」
「我選擇相信你,但如果你做不到,我能夠得到青脂玉珀的話,我會把青脂玉珀給你,到時候你不要婆婆媽媽的拒絕就好。」南宮采菽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了決然的神色。
丁寧拍了拍手:「成交!」
「小師弟…」張儀又開口。
丁寧眉頭豎起,就要發飆。
「形勢所迫,我也只能選擇相信你這一回。」張儀馬上說道。
丁寧頓時轉怒為笑:「大師兄你還是很不錯的。」
然而讓他又差點瞬間惱羞成怒的是,張儀從他身旁走過,朝著墨塵快步前行之時,卻在他的耳畔輕聲說了這一句:「可是我們白羊經卷洞裡哪來的風柳劍經,風柳劍經是蘇秦師弟的家傳。所以小師弟你還是說了謊了。做人要誠信為先,尤其南宮采菽這姑娘,真的很不錯。」
「張儀,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徑直朝著墨塵前行的張儀,蘇秦的眼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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