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幾人聞言,覺得此次玄清觀態度也算誠懇,即便單獨一人,竟也會單獨開啟傳送陣一次。
頭髮灰白老者說完後,就站在那座向北傳送的陣法前等了等,只是片刻後,他蒼老的面龐上不由露出疑惑之色,他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竟然沒有一人上前。
紫衫青年與駝背老者似在猶豫,而那二名黑袍人就站原地一動不動,像是沒聽到一般,李言則是站在最後,同樣是面露遲疑之色望向前面四人,不知前方四人為何不走。
「各位道友、前輩,小老兒是否說的不清楚,還是有什麼疑問否?」頭髮灰白老者只得再次開口。
李言雖然面露遲疑,可是前面有表面上的三位前輩,所以他表現出晚輩的樣子,沒有先選,但再次看向依舊不動的四人,心中似有所悟,他也是從宮道人那裡得到四人的信息,知道了一些他們的信息。
不過他是要走的,便在沉默中,他像是壯了壯膽子,向著頭髮灰白的老者走去,同時有些緊張的樣子說道「這位道友,我是要去臨水城的。」
那頭髮灰白的老者內心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這些人一早便是要走的,怎麼到了這裡,卻個個奇怪的不作聲,難道是消遣自己的不成。眼見李言走了過來,他點了點頭,伸手在腰間一拍,一枚有點像軍中箭式的令牌出現他的手中,他另一隻手對著那令牌打出一道印訣,剎那間自那令牌中,便有一道白光直接射向李言。
李言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待在了原地,並不躲閃,那白光一閃便印在了李言的衣角之上,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點,然後閃著微弱的光,李言悄然用神識感應了一下,在他的神識之中,那白色光點內有著一道忽明忽暗的符文,正是閃爍光點的源頭,似在發送某種信號一般。
頭髮灰白老者做完這一切後,看了依舊不動的四人,他直接開口道「去往北方向的只有這位道友一人嗎?如果是,那就請這位道友上傳送陣,我這便開啟了,不過剩下的四位道友,則只能去向東邊了,畢竟傳送陣開啟一次不易,今日對諸位只能二個方向各免費一次。」
李言聽後,再不看其餘四人,他才不管他們,而是一步邁入了眼前的陣法之中。而剩下的四人中,那二名黑袍人依舊似未聽到一般,還是靜靜站立,那紫衫青年望了對面二名黑袍人一眼後,他似能感覺到那斗篷下傳來的充滿冷笑的目光,又看了駝背老者一眼,知道自己無論選擇那裡,那二人恐怕是要跟上了,除非自己不走,不過想來那二名黑袍人也是不會走了。
咬了咬牙,他一步跨了出去,正是向北的傳送陣,即然要傳送,繞路顯然不是明智之選,隨著他的起步,駝背老者也是跟了上去,而那二名黑袍人就是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
紫衫青年與駝背老者來到了陣法前後,他回頭看了看身後,見那二名黑袍人竟沒跟上來,不由心中竟驚疑起來,難道一直是自己猜錯了,吸了一口氣,他對那名頭髮灰白的老者說道「我二人去臨水城。」
對發灰白老者也是點了點頭,同樣一掐法訣,手中箭式上令牌射出二道白光,下一刻便落在了紫衫青年和駝背老者的衣角之上。
紫衫青年見白點落在衣角上後,再不遲疑,與駝背老者也是一步跨入了李言所在的陣法之中,在他跨入陣法後,回過頭來時,見那二名黑袍人還是站在原地,心中更是狐疑和緊張。
「真是我多疑了?這二人就是那種不喜多言之人?」紫衫青年心中想到,就在他心中念頭剛升起的同時,那二名黑袍人也動了,幾步便走到了灰白頭髮老者面前,一道陰冷的聲音從斗篷之下傳出「我二人,去,臨水城!」
說罷,斗篷動了動,似又對準了紫衫青年方向,那紫衫青年心中本已升起的喜悅瞬間冰冷下來,他如何還不明白,這二人就是要確認他真正跨入傳送陣後再出聲,而且他從這道陰冷聲音中聽到了一種戲謔之意,心中頓時生起怒意,臉色越發難堪起來。
就在最後二名黑袍人也跨入傳送陣的同時,每個人身上的靈力護罩紛紛開啟,他們此次使用的傳送可是多節點傳送陣,並非那種單節點傳送,直接便倒了目的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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