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的。麾下頭目提議劫糧道,但他們自己的糧草,同樣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
就像管亥一樣,徐和實際上也在計較著從別處掠奪糧草,只是還沒有選定目標。
如果曹孟德晚來幾天,徐和的主力,興許就已經離開了梁甫,然而現在,曹孟德大軍突至,徐和就不敢動了。
面對曹孟德,徐和有再大的兵力優勢,也不敢跟他野戰。若此時引兵出城逃離,一旦被曹孟德綴上,徐和幾乎可以料到結局——一場大潰敗無法避免。只能硬著頭皮堅守。
微微嘆了口氣,徐和喚來左右,披甲執刃,牽來馬匹,往城牆而去。
...
于禁率兩千精兵為先鋒,灑出斥候,大軍急行,眼看梁甫在望。
就有斥候來報:「發現一支賊兵出城,往北而去。」
于禁勒住韁繩,傳令道:「大軍暫歇!」
然後對左右道:「取地圖來。」
翻開地圖,于禁仔細一看,一邊問斥候道:「有多少人?」
「約二三萬。」
「二三萬...」于禁皺了皺眉。
若是迎戰這二三萬賊兵,于禁倒是不怕。他雖兩千兵馬,卻都是鋼甲精兵,區區烏合之眾,一觸即潰,于禁有絕對信心。只是這支賊兵往北而去,分明不是前來迎戰的。
他道:「再探。」
然後對左右軍官道:「光天化日,我軍並未隱藏行跡,梁甫賊兵必定知曉。他遣出二三萬兵馬,也不來阻我先鋒,而是往北入了山中,諸位以為,這是為何?」
有軍官道:「莫非要在山中安營紮寨,與梁甫互為犄角?」
「有這個可能。」于禁點了點頭:「但我認為不是。」
他道:「賊兵要安營紮寨,此時怕是晚了。若是我軍此時綴上,不等他伐木為營,就能擊破。」
「那是何故?」
「作勢,或...」于禁心下沉吟:「要麼以其勢,藏於山中,威脅我後方或側翼,使我軍不敢盡全力,要分心防備他。要麼就是為了...賊兵人多,然我軍兵強,此前多番征戰,必定讓他銘記於心,他必不可能期望反包圍回來,擊敗我軍。也不可能求援,博縣的黃巾已經投降。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設法逼迫我軍撤兵。」
於是喚來輕騎:「速速回報曹公此事,不得有誤。」
然後對左右道:「賊軍進山,便讓他進山,我前鋒目標不變,兵進梁甫。」
曹孟德中軍,只在後方七八里,接到于禁報訊,不禁對夏侯惇道:「於文則果然有些能耐。」
道:「賊兵絕不敢出城與我大戰,我有鋼甲精兵,要破他易如反掌。無非要斷我糧道,或攻成縣,迫使我撤兵而已。」
曹孟德沉吟片刻,早在心中把這片區域地理細數一遍,對夏侯惇道:「元讓,你引兩千人馬,去尤萊山口埋伏,我料定賊兵必定從這裡出來。雖然我不把賊兵放在眼裡,但二三萬人畢竟不在小數,若任憑肆虐,我心不安。」
「喏!」
夏侯惇領命,自領了兩千兵馬,從中軍分離,往尤萊山口而去。
賊兵分兵而出,往北而走,必定繞道,從尤萊山口出來,直插大軍身後,甚至襲擊成縣,如此才能斷絕糧道。曹孟德心有溝壑,早有料定。
夏侯惇分兵離開之後,曹孟德大軍不停,下午之時,就到了梁甫城下。
此時于禁正在城下叫陣。
「博縣已被曹公所破,三十萬黃巾齊俯首。曹公有好生之德,不作殺戮,還好生安置。爾等梁甫黃巾,若是識得時務,便速速打開城門,棄械束手就縛,否則一待大軍來臨,打破城池,必定碾作齏粉,萬劫不復!」
曹孟德隱約聽的得,不禁對身旁典韋道:「於文則深諳用兵之道。」
典韋撓了撓腦門,憨憨一笑。
曹孟德失笑,知道跟典韋這樣的憨貨說怎麼用兵是對牛彈琴,於是道:「傳我命令,大軍安營紮寨。」
曹孟德知道城中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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