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赫魯曉夫將在莫斯科接待黃曆,但蘇聯對黃曆的到訪還是給予了很高的禮遇,外jiāo部長葛羅米柯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港迎候,停留在港口內的遠東艦隊軍艦升起了滿旗,鳴響了禮炮,用國際通用禮儀迎接南洋聯邦的國家元首。而南洋聯邦的兩艘軍艦也按照禮儀懸掛了蘇聯國旗,表示對到訪國家領土的尊重和人民的友好。
由於第一夫人何夢雨突感身體不適,臨時取消了訪問行程,黃曆是單獨一個人進行為期十天的國事訪問。當然,nv兒黃秋盈陪在身邊,在一些外jiāo場面上也能算說得過去。
葛羅米柯是蘇聯著名的外jiāo家,有「蘇聯政壇不倒翁」之稱。在二戰期間,他就成了史達林的主要外事顧問,參加蘇美英三巨頭的三次會晤,為捍衛蘇聯的利益不遺餘力,被西方視做「蘇聯外jiāo強硬派首領」。而此公曆經赫魯曉夫當政,勃烈日涅夫上台,在三十年的時間裡一直是外jiāo部長,秘訣便是從來不明顯地依隨任何特定的政治路線或政治派別,只是經常充當一個令人尊敬的使者和發言人。
黃曆對葛羅米柯的為人處事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或許只有這種x-ng格和行事才能在蘇聯更好的生存吧但葛羅米柯顯然對黃曆更為親熱一些,這從某種方面來講,也體現了赫魯曉夫的態度。
對於赫魯曉夫來說,最重要的是對於他的改革的支持,特別是改革的理論準備並不充分、有很多人置疑的情況下。當然,黃曆並不是特別有意地表示對赫魯曉夫改革的支持,而是他在南洋聯邦一直提倡的要「與時俱進」、要「勇於創新」、要「積極進取」、要「拋棄保守」的理念,變相地為赫魯曉夫的改革敲響了邊鼓,充實了改革的理論基礎。
黃曆在《國路》中曾經寫道:「將很多理論信奉為萬世不變的經典,本身就是荒謬和錯誤的。類如馬克思,他去世一百多年了,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在這些變化的條件下,一個國家如何發展,他是不可能清楚的。他是思想家,是理論家,但絕不是預言家。人們不能要求象馬克思這樣的理論家為解決他們去世之後上百年、幾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成答案,答案其實要我們去探索,去尋找,去實踐……」
赫魯曉夫對黃曆的好感其實很大程度上便在於黃曆的思想與他要進行的改革比較相近,當然,赫魯曉夫的改革是看到了蘇聯體制的僵化,並不象黃曆自始至終是要建立一種積極進取、不斷過步的民族x-ng格。但這並不妨礙赫魯曉夫藉助黃曆的理論達到自己的目的,雖然他的改革含有很多盲動和主觀的因素。換句話說,蘇聯和南洋聯邦能走到一起,既包含了經濟原因,也包括了政治因素。
黃曆率隨行人員棄船登岸,乘坐蘇聯飛機向莫斯科進發。本來黃曆是想坐火車領略一下被稱為「世界第十二大奇蹟」的西伯利亞大鐵路沿途風光的,但考慮到六天六夜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長,便取消了這個計劃。
如果他是一名普通遊客,當然不會嫌棄火車速度太慢,他可這這樣「耗」著,慢慢地喝著酒,悠閒地觀賞沿線多種風格迥異的風景,可以見到各種各樣的人和各具特s-的文化。歐洲部分一望無際的平原、亞洲部分人煙罕至的森林、貝加爾湖引人入勝的湖面,還有風情萬種的俄羅斯的城鎮風光,都會令人流連忘返。而在在漫漫旅途中與旅客閒聊jiāo流、採購各地特s-商品,也會讓旅途充滿了樂趣。
但黃曆是總統,他的時間很寶貴,他的行為很引人注目,任何容易引起別人不好猜想的行動,都會由他的智囊團和顧問們加以屏蔽。
即便是黃曆的下屬們想得周到,為代表團的人準備了相當多的禦寒衣物,但對寒冷的溫度,卻不是短時間裡能夠適應的。在熱帶長大的黃秋盈已經穿得象個小狗熊,依然覺得冷得發抖。
「看看,說了不讓你來,你還偏不聽。」黃曆接過工作人員送來的熱水袋,遞給nv兒,微笑著說道:「怎麼樣,還想去堆雪人嗎?」
嗯,嗯,黃秋盈使勁點了點頭,將熱水袋抱在懷裡,呆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暖和了一些,有些好奇地問道:「爸爸,聽別人說,你滑雪的技術很好呢,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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